,也算不得是为他效命,如果你不喜欢,可以随时离开的!”
许大夫抬起头来,望向楚一清:“楚姑娘说这话可算数?”
楚一清点点头:“其实一直以来你都误会五王爷的意思了,他只是想要你帮帮我而已,如今你的身份,就是上家村的一名大夫与夫子,等过些日子,书院真正的运转起来,许大夫可以潜心研究你的医术,悬壶济世就好,什么都不用管!”
许廷一听,突地上前,向着楚一清行了大礼:“多谢楚姑娘了,有了楚姑娘这番话,我的心里也就踏实了,五王爷那儿,还烦请楚姑娘……”
“这件事情你放心,五王爷那儿有我!”楚一清立即说道。
许廷也就点点头,似乎终于是舒了一口气。
三日之后,许廷果真带了三位老先生来见楚一清,一位姓黄,精瘦干练,以前曾是药库大使,对各种草药精通,一位姓吴,以前曾任文学典籍,精通律法跟史书,另外一位则姓梁,说起来与刘成还有渊源,是梁大人的远方亲戚,也是被奸人所害,如今这三位大人已经厌倦了朝廷的尔虞我诈,就想找个地方安度晚年,上家村这里山明水秀,也算是一个好地方。
学堂里一下子又来了三位秀才夫子——其实这些人哪里只是秀才这般简单,但是为了隐藏身份,也只是称为秀才,远近来报名的学子更是络绎不绝,只是三日,除了楚一清要重点培养,预留出来的那三十个名额,一百五个个名额就已经满了,就因为这样,村子里竟然出了事故。
一开始的时候,这学子报名,是按照先后来的,可是到了一百名的时候,眼看着学堂就要坐不下了,楚一清就决定按照远近来收,其实这也是为了方便他们,这整个无名镇,又不是只有这一家学堂,太远了,一百多里地,就是有马车都要走半天,更何况有些家里实在是穷,要靠步行,那是要走一天的,为了到这里来上学,确实是不值当。可是人们却不那么想,无名镇这一两年,因为种蔬菜出了名,紧跟着就有很多活计能做,比如来收菜的都是一个掌柜带着个伙计,要收菜、装菜、过称、装车,这些活计不都有人来做?于是那些不上赵家上工的,就干散工,虽然活计不长趟,但是干一天能顶别人干三天的,所以这附近十几个村子,除了那种特别懒得,像赵老大一家这般,老子、儿子都好吃懒做的,其余的人家家里怎么也有几个闲钱,所以都想着好好的培养儿子,出人头地,自然全都巴巴的想要送来,只是来的晚了,学堂收够了人,不收了,自然就有人动些歪歪脑筋,走走后门什么的。
这次事情的争端是由村长的儿媳妇刘氏的表妹赵玉穗引起来的,先前宅院里建作坊那会,哭着喊着要来作坊,让金玉给回绝了,如今终于嫁了人,那男人还带着一个拖油瓶,今年正好五岁,想要来学堂读书,哪知道来报名的事情已经晚了,那赵玉穗就央求着刘氏去找她的公爹——村长富贵,非要进这个学堂,村长被央求不过,也就将最远的穆村的一个姓于的孩子割了下来,有了这一件事情就有两件事情,富贵媳妇又背着富贵收了几家的钱,将几个交了高价的孩子安排在许廷的班里,惹得几家都不高兴,不过好歹都能上,也就只能吃个哑巴亏,谁知道那于家不干了,反正是不能上了,也就破罐子破摔,直接闹到了宅院里来。
天气逐渐的冷了,储存的菜一日日的向外拉,盖鱼棚的油布也拉了来,楚一清正专心研究着鱼棚,就听见宅院外一阵吵闹。
“吵什么吵,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梨子跟着金玉这些年,嘴皮子也利落了很多,更是有那种厉害的气势,一听说是为了上学的事情来吵闹的,当即也就一拉脸说道:“你们要上学去学堂,来这里吵闹什么?”
于榔头,那脾气跟榔头一样臭,一样倔,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大声嚷嚷道:“说什么是大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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