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郑重的交给花麒说道。
花麒点点头:“爷爷,麒儿知道了!”
花海这才舒了一口气,一再的叮嘱道:“你要记住,一定要听楚姑娘的话,爷爷……”花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再次陷入了昏迷。
“爷爷,爷爷!”花麒焦急的喊起来,楚一清在屋外听见赶紧让人去叫了大夫前来,可惜大夫到的时候,花海已经辞世。
“爷爷!”花麒愣愣的站在床边,紧紧的咬着唇,他不能哭,如今他已经是花府唯一的男子汉,他还要照顾年幼的妹妹……
虽然大夫早就说明花海时日不多,可是花麒终究是个孩子,关于人的身后事并不懂,再加上他心里相信爷爷一定会好起来的,所以这棺材跟寿衣都没有准备,楚一清只得让人赶紧去棺材铺跟寿衣铺买了现成的来,让人赶紧给花海穿上。
花海将花麒兄妹与花府交给了她,她自然要帮着处理后事,于是也就先回家知会了一声。
楚府,皇甫老太听闻花海辞世,那脸上的表情竟然说不出的意味,她久久的坐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人不管是富贵还是贫穷,不管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是蝼蚁一只,都逃不过这一天!”
楚一清知道皇甫老太与花海的过节,也就说道:“娘,如今人已经死了,你就……”
“一清,我没有恨过他,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早已经是沧海桑田,你看,你不报仇,这人也熬不了多少时候,还不如趁着有时间,好好的享受一下晚年!”皇甫老太表情轻松道。
楚一清见她不像是说谎,也就点点头道:“可惜世间没有多少人如娘一般能够想得这么透彻!”
皇甫老太又道:“这身后事,你可是会处理?”
楚一清赶紧上说道:“我哪里懂得那么多,花麒也只是一个孩子,花海临走的时候,棺材与寿衣都没有,都是先从铺子里拿的,自然是不合身,只是没有法子!”
皇甫老太又叹口气道:“你瞧,一世荣华,到最后竟然落得一个光身子走的下场!”
按照乡下的说法,人死之前,棺材与寿衣都是要准备好的,不光是外面穿的衣服,从里到外,从帽子到袜子,还有棺材里铺设的一切都是要提前准备好的,没准备好的,就叫做光着身子走,所以皇甫老太才有这样的感叹。
“花麒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找大夫,给花老爷子治病,虽然老管家提醒过他,可是城里人总觉着,人没走就准备棺材寿衣不吉利,所以这事儿就拖了下来!”楚一清叹口气道。
“只是花海临走之前将花家的两个孩子托付给你,你真的……”皇甫老太有些担心,“那两个孩子可都不小了,怕是很难培养感情!”
楚一清叹口气道:“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先将花老爷子送走再说!”
皇甫老太点点头,也就说道:“我让菊婶跟着你吧,她是个老人,关于这些事情,知道的总比你多一些!”
楚一清也就点头,将家里暂时安顿了一下,带着菊婶又回了花府。
花海的尸身已经搬上了灵床,灵床下还放了盏豆油照尸灯,一盘半生不熟,上撒着碎饽饽的倒头饭,老爷子的胸口上压着一把秤砣,是用来防止诈尸的。
尸体停放妥当之后,老管家就让人在门口上贴上了白纸,这样来告知乡邻,花老爷子已经辞世了!
花海这一辞世,鲁城就好似是塌了半边天,渐渐的,花府门外聚集了很多人,这些人有的是平日里花海接济过的穷人,有的是与花府有生意往来的商人,还有一些官府的人,花麒要忙活花海的身后事,还要接待这些人,一下子竟然憔悴了很多也长大了很多。
楚一清既然接手了花府,自然也就披麻戴孝表示对花老爷子的尊重,又以花府当家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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