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命于人的确是不舒服,只是中国有句老话,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几位都是签了死契,花老待人宽厚,没有将几位当做下人看待,还多方打点,说句不中听的话,几位能有今天的地位,也多亏了花老,如今花老虽然远游,可是花小公子还在,你们也应当继续帮衬花府!”
石阡缓缓一笑道:“楚姑娘,花老是为咱们本走过,可是咱们也为花老尽心尽力了二十年,咱们也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主仆之义也差不多了,如今咱们只想赎身,楚姑娘尽管开个价吧!”
花麒一听,脸上忍不住有了焦急之色,楚一清抬眼看他,暗示他稍安勿躁。
拿起杯子来喝了几口茶,花根就前来禀报道:“楚姑娘,衙门来了人,说是有急事找石师爷跟凌捕头几位的!”
石阡一愣,与凌捕头对望一眼,也就抱拳说道:“楚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咱们去瞧瞧是什么事情!”
楚一清淡淡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石阡与凌捕头等人一走,楚一清也就淡笑着对花麒说道:“你不用担心,你爷爷辛苦栽培了这些人这么久,这些人想要赎身没有那么容易!”
花麒咬着唇点点头。
楚府院子里,石阡与凌捕头看了衙门的人带来的书信之后,脸色全都是一遍,几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一进门便给楚一清与花麒跪下:“是属下等人不知天高地厚,让楚姑娘与小主子失望了,属下从今之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为楚姑娘与小主子办事!”
花麒一愣,狐疑的抬眸望向楚一清,楚一清则淡声笑着,起身让雷渊将石阡等人搀扶了起来笑道:“石老,你们言重了,以前花老没有将大家当做下人看待,我与花小少爷自然也不会,只是以后花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几位照旧尽心尽力就是!”
石阡等人赶紧应着,再也不敢说赎身的事情,战战兢兢的坐了半天,也就各自回去。
石阡等人一走,花麒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楚姨,这些人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楚一清笑道:“这些人是怎么爬上来的,我自然有法子让他们下来,他们奋斗了二十年,最看重的就是今时今日的地位,如果我让他们知道花府现在照旧有能力将他们打成原形,他们自然就不敢再轻举妄动!”
花麒这才恍然大悟,起身给楚一清行礼道:“多谢楚姨了!”
楚一清笑道:“你爷爷信任我,我自然不会让他失望,你也是,不要让我失望,知道吗?”
花麒一愣,似乎觉着楚一清这话中有话,他顿顿,也就赶紧点头。
来到鲁城,楚一清一直在忙活花府的事情,朱家嘴的泉眼一直没有开挖,这一日,趁着有时间,楚一清带着找来的一些打井人,与单老二与铃铛娘坐车去了朱家嘴。
朱家嘴这一年因为种莲藕在鲁城已经是小有名气,原本不大的村子已经向外扩建了不少,原本向外走打工的人也全都回来,各家努力打理着自己的小家,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在去的路上,单老二说了收地的艰辛,最后说道:“还有一户叫做朱铁头的,房子跟地都不买,那村长也拿他没有法子!”
铃铛娘一听,忍不住拍了大腿道:“你瞧瞧我可是苕了,当年为了一口气,将房子跟那地都给了他,谁知道竟然给小姐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铃铛娘一听朱铁头不肯卖地,当即有些急眼道。
楚一清赶紧说道:“朱家嫂子,他一家也就几亩地而已,不妨碍的,咱们找到泉眼,将这一片地打造成水田,这才是大事!”
铃铛娘点了点头,转身望着车外,看着越来越熟悉的景象,内心之中也越来越感慨。
单老二在外面坐着,听了铃铛娘的话,忍不住大声问道:“朱管事,这就是你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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