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快步迎上前问道:“徐监药,这是……”
徐期随意的说道:“找到些犯忌的东西,用匣子装起来免得再有人中招。”
李全便不再问了,请徐期先行一步,然后低低吩咐了两个徒弟一番,两个小徒弟连连点头,依着师傅的吩咐藏在附近,只等着看谁会再来这香芜居“打扫”。
徐期抱着木匣子随李全去了御书房,当今沉声问道:“这匣子里是何物?”
“回皇上,匣子中放的是香芜居中使用的博山炉,炉中的香料有极大的问题。臣便连香带炉子一并取来请皇上过目。”
皇上面色阴沉喝道:“这种腌臜东西还拿来做甚!没的污了朕的御书房。”
徐期正色道:“回皇上,总要让皇上亲眼见过才行。李公公,请拿两条洁净帕子以清水打湿,以供皇上和王爷掩住口鼻,公公倒不必要了,这东西对公公并不会起到什么做用。”
李全眼中闪过一抹尴尬之色,忙去打湿了帕子呈现给皇上和宁亲王爷。等这二人捂住口鼻之后,徐期才将木匣打开,取出那只紫铜博山炉。
李全闻到一丝香气,突然觉得心浮气躁,有种说不出来的燥热之感,只想立刻跳到冰水中降降温才畅快。他忙退了好几步,原本净白的脸色也涨的通红。
当今双眉紧锁,挥手示意徐期将木匣关上,徐期关上木匣,将御书房的窗户全都打开,当今与宁亲王爷这才松开了掩住口鼻的湿帕子。此时御书房中犹有淡淡的异香,那股子香气还是让皇上与宁亲王爷有了些小小的冲动。
那兄弟二人都不是童子鸡,自然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什么,当今面色更加阴郁,沉声喝问道:“这是什么?”
徐期眼中飞快闪过一抹不屑,然后才说道:“回皇上,此香是勾栏欢场之人常用之物,名唤蚀骨香。”
当今一听这话立时暴怒,一拳狠狠砸在御书案上,震的书案之上的笔架砚台水盂等物全都移了位,厚厚一沓奏折哗啦一下子全都散落到地上。宁亲王爷与徐期李全见此情形全都跪了下来,口称:“皇兄(皇上)息怒……”
当今已经被气的犯了一回心疾,如今震怒之下又觉得头目森然,他不得不把住书案稳住自己的身子,若没有书案做依靠,他怕是要摔倒了。
宁亲王爷看到当今的龙袍下摇了几下,忙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他的皇兄面色赤色犯青,这显然是要犯病的前兆。宁亲王爷赶紧站起来扶住当今,急急叹道:“皇兄保重,快坐下稳一稳。李全,快太医。”
当今无力的摆了摆手,用沉重而缓慢的声音说道:“朕的身子朕知道,且不必传太医。徐期,那药可有解?”
徐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说道:“倒些醋进去就破了药性。”
皇上点点头沉声道:“你且退下。”徐期磕头退下。当今就着宁亲王爷的手喝了一口热茶,才渐渐压住了心口处传来的气血翻腾之感。
“九弟,这事,朕只能交给你查个水落石出了。”当今闭上眼睛无力的说道。
“这……是,皇兄,臣弟尽量去查,只是……”宁亲王爷不得不接下这个棘手的案子。
“放心,朕只是要知道真相,并不会改变什么,你只查出真相禀报于朕便可。”当今说完这话便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了。
宁亲王爷等了一阵子,不见他家皇兄再有什么吩咐,便躬身低声说道:“皇兄,臣弟告退。”
皇上听了这话方才睁开眼睛,将腰间一方紫玉九龙佩拿下来递给宁亲王爷,沉沉说道:“九弟,这是父皇传给朕的九龙佩,执此佩,宫中无有你不得进入之处,无有你不可查问之人。”
宁亲王爷心中一沉,这权力给的大太了吧,而且这事真的查出真相就好么?太子被废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难道还能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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