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这名老师观察了一下赵无极,见对方正认真的听着,便继续说道:“今年政府贴出了公告,说是为了保障学生的安全,学校接收的生源必须控制起来,新生学位从原来的三个班一百人减到二个班六十人,这个人数说是国家标准,超过部分必须交每学期两千块的建校费才行,这么一来,学位从原来的一百人变成了六十人,根本不够用,大家又没钱交费,为了这个学位分配问题,这不就,后面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赵无极一听是这个,心口一痛,这都是什么事啊,都是穷给闹的,越是穷的地方,大家送孩子上学的积极性越高,读书几乎成了穷困山区唯一的出路,学位一下子少了,换谁都着急啊,大打出手也就能理解了。
这是谁的错?政府吗?显然不是,政府为了发展教育,每年的开支都增加不少,而且已经普及了义务教育,可以说已经力所能及了,来百姓吗?为了孩子的未来,大家打架斗殴,难道错了吗?谁想这样啊。
赵无极敏锐的发现,问题应该出在锐减学位这个环节上,政府减少学位,这个是说不通的,但穷困山区的老百姓都没有文化,哪里会往深处想啊?还不是政府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都是穷困给闹的啊。眼前这事就像一个局,学位有限,老百姓为了争夺有限的学位大打出手,政府又不出来干预,反倒是将其他学位高价销售,如果真是为了学生们的安全,那为什么还要高价卖学位呢?二千块对于大城市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穷困山区的人来说,那就是几乎一年的收入,谁舍得啊。
要想解局,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加学位,而增加学位的最好办法就是建校,不来不知道啊,穷困山区的教育问题这么恶化,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赵无极感叹起来,看着大家,心中有了计较。
“这里总共有多少学生?每年的新生有多少?”赵无极问道。
“在册的学生有五百三十二人,每年新生上百,很多读二年就辍学了,家里穷,成绩跟不上,就干脆回家务农了,还有很多根本送不起的,连来都不来。”这名老师感叹了一句,又将谈话内容用土话和其他人说了一遍,免得大家着急。
“你估计这方圆百里内有多少适龄儿童?”赵无极问道。
“起码上千,具体没人统计过,一辈子呆在山里不出来的都有,”这名老师说道,“穷啊,还有些太远,每天来来去去的不方便,干脆就不来了。”
赵无极越听越心惊,将基本情况了解后,略微沉思片刻,说道:“这所学校已经是危房了,确实不能继续使用了,我看,得换地方,最好重新建造一所,要不然,随时都会有危险啊。”
“道理是这个道理,谁都知道,可哪来的钱啊?就算有了学校,老师也不好找啊,谁会到这里来教书?”这名老师感叹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悲苦。
“如果我能解决这些问题呢?”赵无极见对方按照自己的思路在走,趁机抛出了这个问题,建校是大事,不能一头热。
“你?这可不是一笔小钱。”老师明显带有疑虑的眼神看向了赵无极,又将赵无极的话翻译给了大家听,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都看向了赵无极,但眼里明显多了一些期待和渴望。教育成了这里最大的难题,要是有人能够慷慨解囊,那将成为所有人的希望。
“我想在这里建一所全新的福利学校,让十里八乡的所有孩子都能够自由自在的学习,你们愿意吗?”赵无极抛出了自己的诚意。
这名老师见赵无极非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拿自己开涮,想想也没必要拿自己寻开心,不由大喜,将这个意思转达给了大家,这么大的事情不是一个人能够决定的了的,必须大家统一意见才行。
各方代表们都很兴奋,激动的相互讨论着什么,刚才还打生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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