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破镜重圆,花期已过
楚衍说:“素素,我爱你。爱夹答列”
白素耳朵有片刻失聪。她觉得如果不是她出现了幻听,就是楚衍在发疯,有些神志不清。
但他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淡定如常的神情隐隐浮动出莫名的紧张。
其她女人遇到这种情况时,通常会有什么反应?白素如果是个聪明人,她应该害羞带怯,或是漠不回应。毕竟楚衍还抱着她,倘若话语不适,惹怒了他,说不定会将她直接摔到地上……
耳畔温热,那是属于楚衍沉稳的呼吸声,那么亲密的依偎,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节奏,一下下牵引着她一起沉浮,失控…榍…
但,白素却在这个时候冷静开口了:“楚衍,现在是秋末初冬,栀子花花期已过,好比我和你之间的婚姻,早已过了破镜重圆的时机。你如今这句话,放在非洲的时候最受用,现在说出口……太迟了。”
闻言,楚衍全身一僵,但仅仅只有一瞬间,就恢复了如常淡漠:“人和花怎能相提并论?花期已过,那是季节在变,所以鲜花才会身不由己的盛开、凋零。但有些人终其一生始终如一,想要改变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白素脸色骤然寒了下来:“你想说,这么多年来,你始终都没有变过?痘”
果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一夜之间晋升楚文绪的父亲,这难道不是改变吗?
如果这时候看楚衍的话,会发现他侧面如水,冷峻的五官略显柔和:“你没变,我也没变,这样很好。”
这一次,白素不仅脸色发寒,就连声音也在瞬间变得寒冷起来:“没变吗?两年前的白素右手废了吗?额头有伤疤吗?如此这般,你还要说我跟两年前相比,没有丝毫改变吗?”
如此咄咄逼人,反倒尽显亲切,再见她漠然疏离,没有过大的起伏波动,至少现如今她在生气。
生气,毕竟是个好兆头,如今她肯在他面前流露出她在生气的事实,别人见了或许会触目心惊,但他却觉得心里开始有了回暖的感觉。
“这样也很好,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站在原地,随时等待另一个人回家,如果等待的人不是你,那就只能是我。爱夹答列”楚衍淡淡的嗓音响起,带着温和。
“……你放我下来。”她似是不想跟他继续交谈下去,挣扎着要下来。
“没穿鞋。”楚衍钳制她的身体,眼神明晰深刻。
“我下来穿。”声音无意识扬高。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声音温柔而又醇厚:“你有两个选择,安安分分呆在我怀里,被我抱进去;或是放你下来,为了惩戒你的不听话,直接把你吻得晕头转向,再抱你进去。”
可就是这么温柔的语气,却饱含威胁。
白素瞪着他:“你……”不要脸。
“素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抗拒我。”风中送来楚衍微不可闻的轻叹声,声音很淡,但却蕴含着千言万语。
白素闭目不看他,但嘴角却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似乎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笑容,只是为了迎合楚衍的话语一般,没有丝毫意义……
白素曾经以为,她和楚衍之间的关系虽然很淡,但却深刻入骨,若干年后,她在连城每当想起他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所谓的浅淡只是表象而已,事实上他和她之间,总是在一次次历经痛彻心扉,粉身碎骨的疼痛之后,才能完成美丽的绽放。
他和她,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是彼此在人潮中走散了而已。于是一个转身的距离,便是天涯海角,各自珍重。
因为分别时间太久,所以她的爱在悄无声息中早已苍老了颜色。
现如今,他和她韶华消散,故人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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