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四个字,以免刺激到白素。
慕少卿站起来说:“会找到的。”
“我知道。”她话语始终淡淡的,透着执拗。
执拗下隐藏了什么,他们不敢深想。
他们都需要在死胡同里心怀希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在此刻都抵不过一个楚衍。
三月末的时候,楚修文主持国会会议时,忽然心脏病发作,被紧急送往医院,病情一度垂危。
乔梁说楚修文病情来的太急,需要动次大手术,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就算挺过去,至少一年半载不适合再超负荷工作。
回应乔梁的是沉默。
慕少卿来素园找她:“总统府这几天挺乱的,阿衍现如今没消息,楚修文又病倒了,政坛只怕会变成一盘散沙。”
回应慕少卿的依然是沉默。
后来,陈惠来了,她跪在白素面前,她说楚修文身体早就不对劲了,但他不敢倒下去,总统府需要有人坐镇,政坛经不起折腾了。
白素伸出手掌,看着阳光下的影子,任由风吹过指尖,她对很多事情都丧失了热情,唯一能点燃她心中燎原大火的那个人,徐泽和易笙正在寻找……
今年春天太冷,一直到三月末,她才意识到春天竟从她手指间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素园里的花都开了,前两天她去栀子园,发现竟有栀子花赶在三月末绽放枝头。往年这个时候,他如果在,他会抱着她,让她自己动手去摘栀子花。如今,她一个人,栀子花又开的太高,她够不着。
素园里的人都知道,很多时候白素喜欢坐在花园里的秋千架上,就那么呆呆的坐着,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麻木。不管国民因为总统缺席如何恐慌,她始终都不为所动,似乎一切都跟她无关。
原本,就跟她无关。
她望着素园门口,如果没有白夜交替,她或许会一直坐下去。
四月中旬的一个深夜里,有电~话划响沉寂的夜,是徐泽打来的,他说:“找到顾维了。”
是顾维,不是楚衍。不过没关系,找到顾维也是很好的。
那天晚上,S国首都夜深的时候,开始下雨,越下越大。白素觉得,这雨下的有些莫名其妙。
慕少卿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睛有些潮润。
他握着她的手才发现她手指很凉,
没有松手,反而越握越紧,他说:“别自己吓自己,见到顾维之后再说。”
顾维居住在瑞士乡下一幢乡村别墅里,此番前去的人比较多,白素、白毅、温昭、慕少卿、乔梁、邵凯。路况不太好,因为前一日这里下了很大的雨,所以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几乎颠簸了一路。
他们在车内被颠的东倒西歪,车身上到处都是泥。
车窗上黏附了很多泥巴,包括前车镜。
白毅和温昭下车拿着毛巾去擦,擦完后继续上车赶路,但没走多远,车子却停在一处斜坡前,车轮打滑上不去。白毅开车,温昭和白素坐在车里,其他人下车,一起推车上坡。
没有人埋怨,他们有比发牢***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说尽快见到顾维。
说是乡村,倒像是一个小镇,随处可见宠物狗悠闲的晃荡在街道里。
他们还没下车,就看到了徐泽和易笙,他们两个坐在乡村入口一块大岩石上,似乎等了很久。
四个月没有见到他们,他们憔悴了许多,眉宇间透着疲惫,远远看到车辆过来,他们跳下岩石,站了起来。
相见,拥抱,简单寒暄,切入正题。
徐泽神情有些凝重:“我去见过顾维,她精神有些恍惚,拒绝说话,一个人住在别墅里,没有人跟她一起居住。”徐泽说着,看着白素,迟疑道:“素素,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