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这使不得,您才比我大十岁,现在还不到四十,何必着急传位?弟子才德低下,清微派的道术更是不及您的一半功力,万不到接任掌门的时机啊!何况您看我这一身肥膘,没准过两天就都三高了,说不定还不如您活的时间长呢,到时候您再收个天资聪颖的弟子,传位给他不是更好吗。”孙衡诚惶诚恐,一直推辞。
何博杨笑了笑道:“你是天资不高,但是说实在的,师兄的天资也不比我高,但做掌门,却不是看天资的,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才误了此生,你不要学你师叔,时时刻刻以你师父为楷模就是了。快接剑吧,难道现在就不听师叔的了?”
孙衡涨红了脸颊,知道推辞不过,便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何博杨将宝剑放在孙衡手上,孙衡受托宝剑大声喊道:“祖师爷在上,弟子孙衡今日接任清微派第四十五代掌门,誓将清微派发扬光大。”
孙衡语毕,何博杨从孙衡手中拿起宝剑,笑嘻嘻地对孙衡说:“掌门,这剑我先收着,今晚对付那个猫首修罗我来用,今晚过后我再把剑交给你。”
孙衡摸了摸后脑勺,憨厚地一笑:“师叔您留着就好。”
何博杨笑了一声:“掌门你要有点掌门的微风,掌门信物这么随便给人可不好,去吧,你还有事要忙,晚上五点,我会到你说的码头。”
从何博杨破旧的房子出来,孙衡静静地蹲在何博杨的家门口,默默地回想着何博杨所传的剑法,虽然是掌门秘传剑法,其实孙衡师父在世时,他和何博杨都会,而且师父其实早就将剑法传授给他,但是今天何博杨的剑法和师父虽然看上去差不多,但是威力上却是天差地别,难怪小师叔号称清微派第一人,默默地体会着何博杨剑法与八卦之间的原理,竟自己蹲了半个来小时。
孙衡回过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到了正中,自己全身也已经被热汗湿透,孙衡看了看正午毒辣的日头,太阳的光晕模糊了自己的眼睛,他搞不明白小师叔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是传功,又是传位,闹得是什么名堂,但是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正午十二点半,自己也该去见见那位诱饵——赵可。
庭湖位于海阳市的东北部,与阳河交汇,朝天码头设在此处。湖面几千公里见方,因此常有富人在朝天码头设置游艇,夏日驾船入湖游玩垂钓,陈耀阳作为海阳市最大的房地产商,自然也不能免俗,但是他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里成了为他女儿复仇的战场。
孙衡开车到达这里的时候,码头上已经只剩下了陈耀阳的唯一一艘游艇,孤零零地停泊在码头,周围停了数辆警车,众星捧月般围绕着那艘洁白的巨大游艇,背后,便是青山绿湖。孙衡将大白与其他的警车停在一起,走出大白,他发现这里的气温比市里至少低了四五度。“有钱人真他妈的的会享受”,孙衡骂了一句,然后便从码头进入了那艘游艇。
游艇的内部分为三层,还有一个露台,一层是驾驶室、餐厅和酒吧,二楼是巨大的游戏室,台球厅、兵乓球厅和赌场一应俱全,三楼是十几间客房。整体的装饰都是欧式奢华风,金碧辉煌。
此刻刘劲松带着几个警员正在一楼酒吧,和陈耀阳及其手下对峙,刘大师并没有跟在陈耀阳身边。警员们背后坐着一个女人,正是自己从幻灯片上看到的赵可,赵可此刻脸上已不见了照片中那种嚣张的气焰,而是一脸惊恐的瑟瑟发抖。孙衡对这个女人多少有些不屑,知道了陈晓雯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知道,这个女人大概做的也是差不多的勾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很多人读到道德经的这句,都认为老子在说老天爷毫无同情心,但是师父曾经教导他,这句的真意是,在天地看来,人也好,动物也好,一草一木也好,其实都没有区别,生命无分贵重轻溅,万物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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