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大男人,进一个女人的房间,还要向她借胭脂,这样不好吧!”卓亦凡脸色一怔,又缩回手,转身退了一步。
“不行,不能明说,那就偷点?”卓亦凡眉头一皱,摇头道:“不好吧!偷别人的东西。”
卓亦凡开始变得犹豫起来,但又见情况紧急,他脑袋一摇,正容自语道:“什么偷?就是借用一点胭脂而已,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罢,深提了一口气,为自己暗暗鼓劲,便轻轻推门而入。
刚踏入房门,一抹女人身上的香味,充斥着卓亦凡的大脑,仿佛进入了一个堆满香料的房间,各种香味都有,让人很难说得出是哪种香料发出的味道。
“哇!好香啊!”卓亦凡不由深提了一口气,这次提气,倒不是为了给自己打气,而是真真切切被这种能唤人入睡的香味,所深深吸引陶醉了。
正当卓亦凡忘情迷醉着,突闻屏风后面一阵“沙沙”声,好像有人在里面收拾东西,沉迷在香味中还在胡思乱想的他,很快便收住心神,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办。
于是他放眼四顾而去,在不远处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木盒,他顿时露出一抹微笑,暗想胭脂一定在木盒里。
于是他连忙蹑手蹑脚的走上前,木盒是铁钩扣着的,他倒是第一次见过如此精致的盒子。端详了半天,他并没有找到盒子的开关在哪,暗忖这么精致的盒子,一定藏着开盒的机关,只是明眼很难看出,也暗叹这么精良的工艺,也许只有鲁班的后人才能造得出。
他寻思了一会,见木盒盖,她整个身体都裸露在空气中,徜徉在卓亦凡的视线里。
她的身体犹如粉妆玉砌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无半点杂尘,像裹了一层白雪,每一寸都是冰雪般的玉肌。
特别是她的前胸处,突兀的像两座高耸的雪山,洁净的雪色,像天山盛开的千年雪莲,雪白中透漏着冰清的寒冷。
而两处雪山间,形成一道手指宽度的沟壑,丰满雪白的沟痕,仿佛是一道无法跃过的天堑。
两只修长的玉腿,支撑着腰细臀肥的曲线,比河边春风浮动的杨柳,还要婀娜多姿千万倍,让人充满无尽的遐想与诱惑。
卓亦凡心中狂跳不止,两颊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这一切让他完全看傻了。
他那呆滞的目光,仿佛已经被钉在她那凹凸有形的娇躯上似的,哪怕只是短短的一两秒,在他眼里都是很长很长。
他见过很多女人,也见过很多漂亮的女人,但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勾魂摄魄,而且是一个没有半点衣装遮掩的身体。这一切让他有些恍然,恍然如做梦一般,这个梦还是年轻人爱做的春梦。
一个青春活力的年轻人,见到人世间如此难以诉说的尤物,那种懵懂的青涩,也瞬间被点燃了。
“啊!你是谁?”那女人惊异道。
卓亦凡闻言,瞬间从她白皙,妖娆,火辣,性感的曲线中醒来,连忙转过身生咽了一口唾沫,神情显得很是不自在。
“啊……”
此时那女子,好像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双手一抱胸膛,连忙躲进了华丽的屏障,同时发出一声惊吓的喊叫。
一声尖叫,彻底喊醒了卓亦凡,他连忙打开房门,情绪极为慌张的冲了出去。
一开门,同时撞翻在门口端水的丫鬟,一盆水全泼到了卓亦凡的身上,他连头都没敢抬,依然一脸慌张的向外跑去。
被撞的丫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丫鬟望着远去的人影,大喊道:“这谁呀?毛毛躁躁的,别跑,赔我打的水。”而远处打翻的水盆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缓缓停下。
望着远去的人影,丫鬟慢慢起身,冲着自己的房门看了看,喃喃自语道:“咦?我没走错啊!这是谁呀?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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