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那小王爷眼底划过一丝嗤笑,却并没有多言,只是即便如此,他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魁梧青年看着小王爷的脸色,薄唇轻轻一抿,他自然知道耶律阮是什么意思,他的父亲,是大辽的北院大王,亲自扶持如今的陛下登位,有着从龙之功。在大辽,是民众信服的对象,可以说,大辽可以没有如今的穆宗皇帝,可是却不能没有他的父亲,耶律屋质。
只是,他心中明白其中的厉害是一回事,被这先帝的遗腹子耶律阮说出来又是一回事。耶律阮是先帝的贵妃之子,自穆宗继位之后,耶律阮便被封了个没有由头的小王爷,在幽州城里混吃等死。若不是此次自己的父亲念着耶律阮的母亲是江南女子,他与江南一带有些渊源,并向陛下进言。耶律阮说不定一辈子都只能在北方,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
如今他被派来了南唐,若是此次合作成了,耶律阮顺利的娶到了南唐的公主,那么他在幽州的地位,将会迅速得到提升。
原本对于自己父亲的安排,耶律瀚也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是如今看来,耶律阮这般不识抬举,也不知自己的父亲究竟该不该帮那贵妃这个忙了
就在这时,楚渊已经从郑王府驱马来到了雨花台前,看着眼前巍峨不似寻常的雨花台,楚渊的眼里划过一丝诧异。
他自是听闻过这位神医高子弋的,只是没想到,他的雨花台,竟是做玉石生意的。
这么想着,楚渊便将马儿系在了雨花台前,独自踏步走进了雨花台。
雨花台分药材和玉石两层阁楼,一楼是普通的玉石打磨而成的首饰,其间盘错着数不清的珍贵药材,一进大门便能闻到一股药香,让人心生神往。
而第二层阁楼是珍稀的灵药和未经打磨的珍贵玉石,这些玉石,是需要等客人挑好之后,再行打磨,做成客人喜爱的样式,并且可以做到独一无二。
这时,楚渊刚走进雨花台,迎面便撞见了正在检查药材是否完好无损的高子弋。
那日楚渊与高子弋在未央宫中见过面,所以这般撞见,楚渊即刻便认出了高子弋。
高子弋虽未开口,但从他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之中,楚渊知道,他定也认出了自己。
“阁下可是,言歌的哥哥?”高子弋率先走向楚渊,负手而立,温文尔雅的颔首问道。
闻言,楚渊轻轻挑眉,言歌?看来高子弋与自家妹妹的关系,还真是匪浅啊
“正是在下,高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楚渊对着高子弋点了点头。
见此,高子弋自然明白楚渊这是有事相求,当下便颔首道:“楚兄请。”
说着高子弋便走在了楚渊的前方,以便为之引路。
看着高子弋俊秀挺拔的背影,那一身淡蓝色的锦衫在他身上,却莫名的染上了贵族的气质。若说这人是普通的民间大夫,他楚渊一定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这么想着,高子弋已经带着楚渊走进了内院,满院的桃花仍旧开得灿烂,下人前来斟茶,也被高子弋挥退了去。
所以,此时楚渊正和高子弋对立而坐,两人面前都放着一盏清茶。
高子弋的视线落在了那清茶上,然后看向楚渊,伸手示意道:“楚兄请,粗茶难饮,还望楚兄见谅。”
楚渊端起手边的茶水,暗自的闻了闻,摇头道:“不敢,高公子的茶水,自是极好的。只是今日楚渊来此有事相求,不宜耽搁太多时间,否则,楚渊定是要好好的与高公子喝上一杯的。”
听了楚渊的声音,高子弋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声问道:“楚兄有事相求?不妨直说?”
轻瞥了高子弋的神色一眼,楚渊淡淡的将来意说明,其间自然少不了楚言歌是何时生的怪病,一直卧榻不起,面色也是逐渐苍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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