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亲自阅读!”
“原来是这样,快摊开我看!”
玛祥仲巴杰的身体虚弱,达扎路恭就将那封信平展在他的面前。
时间一点点过去,玛祥仲巴杰读的很慢,达扎路恭的眼睛则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部,试图从他的表情变化第一时间获知这封信的内容是好是坏。
“益喜旺波这匹忘恩负义的豺狼,我饶了他,让他侍奉赞普,难道他就是这么回报于我的吗?”
突然之间,玛祥仲巴杰发作了,愤怒的歇斯底里,他的嗓子里就像塞着一团破布,阻碍了喷薄而出的怒吼之声,全都积聚在哽嗓咽喉间,以至于让达扎路恭担心他的喉咙会随时随地爆裂开来。
玛祥仲巴杰毕竟过于虚弱,他的愤怒实在难以持久,终于在激动处,脑袋一歪就昏死了过去。这可把达扎路恭吓坏了,如果大相在如此紧关节要的时候出了问题,仅凭他一个人是绝对难以支撑柱大局的。
“来人,快来人,大相又昏过去了!”
殿外早有医生时时候着,一听到里面慌乱的大声呼喊,几名医生便一股脑的冲了进去,眼见着玛祥仲巴杰直挺挺的躺在榻上,谁都不敢怠慢,围着他又是捋胸前,又是捶打脚,好一通胡乱的折腾,送算让这位吐蕃大相幽幽然醒转了过来。
“益喜旺波这豺狗,我要杀了他,剥他的皮,剁了他的肉,喂猪,喂狗!”
这次醒来,玛祥仲巴杰的神志很清楚,对益喜旺波破口大骂。
等到大殿内只剩下玛祥仲巴杰与达扎路恭两人时,玛祥仲巴杰才勉强安稳下来,他的反常举动把达扎路恭惊的不浅,在达扎路恭的印象里,大相一直是天神般的存在,喜怒从来都不形于色,而今日却一反常态的歇斯底里,很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也虚弱到了极点。
达扎路恭很担心,此时的玛祥仲巴杰因为身体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又因为痛苦的折磨已经难以再向从前一般运筹帷幄。
“达扎路恭,你可知道益喜旺波的书信里都写了什么吗?”
玛祥仲巴杰平静下来的第一句话就直指那封神秘的书信。这也是达扎路恭急于想知道的,究竟那封信里写了些什么,让大相如此失态。
“末将不知!”
却见玛祥仲巴杰凄然苦笑。
“他要与唐人合作,一同攻下长安,只为了,只为了取我的项上人头!”
这可大大超出了达扎路恭设想,他原本只认为玛祥仲巴杰怒火攻心,是因为益喜旺波在书信里写了一些过分的侮辱之言,现在看来实际情况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得多。
达扎路恭沉吟了一阵。
“如果益喜旺波当真与唐人合作,咱们该如何应对?”
看着颤抖不止的玛祥仲巴杰,达扎路恭担心他再昏死过去,只得抓紧一切时间询问应对策略,以对付益喜旺波带来的巨大的麻烦。
玛祥仲巴杰却罕有的哭了,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从他的眼窝里淌落。
“我大吐蕃本有称霸原的会,可惜,可惜啊,功亏一篑!益喜旺波是拿我大吐蕃的前程做赌注,算准了我不会任由任由咳咳咳”
也许是受了不小的刺激,玛祥仲巴杰话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达扎路恭只得小心翼翼的扶起他,轻轻捶打着他的脊背,好一阵才使他渐渐平复下来。
“倘若益喜旺波与神武军一道攻打长安,自此以后我大吐蕃就再也没有与唐朝分庭抗礼的资格了,到时候就连赞普怕也只能成为唐朝天子的鹰犬而已!”
眼见着大相说的骇人绝望,达扎路恭不解的问道:
“大相何出此言啊?益喜旺波这么做又对他有什么好处?”
玛祥仲巴杰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闭着眼睛好一阵没有反应,只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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