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军闻言眼睛一眯,这人倒是知道辩解,但是李破军岂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当即也是直问道:“那么敢问于寺令,圣人所下召令,乃是削减用度几成?”
于成懿闻言顿时脸‘色’煞白,脸豆大的汗珠往下滴,嘴角直哆嗦,直颤颤说道:“二……二成”。
“砰~”的一声响声,李破军一掌拍在案桌,直震得笔架翻倒,满堂属官尽是大惊,直诧异的看着李破军。
“那为何孤的东宫之削减了五成?你是想将东宫之人尽皆饿死吗?连园圃树艺都是无人打理,成何体统”李破军直震怒道。
满堂属官又是一惊,削减了五成?又是看向于成懿,于成懿吓得满头大汗,直伸出袖子擦擦额头细汗,忙是伏地哆嗦拜道:“臣,臣不敢”。
李破军嘴角一扯,这于成懿倒是有些敬畏之心,还没有说话,却是听得一声铿然之声响起,“殿下身为一国储君,当此国事唯艰之时,自当勤俭节省,以作表率,何故为了一些卑贱下人而苛责肱骨之臣”。
李破军面‘色’微讶,闻声看过去,只见得说话那人一张方正脸,昂着头,年约四五十,鬓角已有了些许白发,身着褐‘色’长袍,直起身子直视着李破军。
李破军心里暗想,却不成想东宫属官之竟还有这般不识时务之人,当即也是面‘色’不变的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见得李破军都不认识他,脸‘色’一抖,竟是略有些恼怒之‘色’,直昂首道:“臣东宫率更寺令闾丘俭”。
李破军听得眉头一挑,眼直‘射’出厉‘色’,盯着闾丘俭,而闾丘俭也是毫不避让的昂头‘挺’‘胸’,很是桀骜。
于志宁看得眉头一皱,这闾丘俭一向有刚正之名,但是这刚正却是与魏王几公毫不相同的,魏征等人刚正不阿,敢于直谏,那是自身品格清正,是受人敬重的,但是对于君,作为人臣,是理应尊重的,君臣有别,礼不可废。但是这闾丘俭,可不是刚正了,而是桀骜不驯了,哪个人臣能对君如此无礼,便是功高盖主亦是不能目无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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