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把我独自扔在池中。我爬出浴池，摸到浴巾擦干身体。然后摸索着回到自己的隔间，钻进被窝。

    第二天，云霄照常帮我清洗眼睛，喂饭，但是没有陪我洗浴。这一天，我的眼睛已有了光感。又过了一天，已能看到模糊的影像。

    到第三天，我的视力已恢复如常。只是依然头昏眼花，视线常常无法合焦。

    我呆呆地望着对面的云霄。依然是那张绝美而温婉的面庞，身上是透出胳膊与肩膀的洁白纱衣。她看着我的样子，急切地问：“哪吒，怎么样？到底能不能看得到啊？”

    我起身来到镜前，终于可以再看到自己的形象。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我人已经整整瘦了一圈，而且眼圈发青，身上的体服也显得极为松弛，一点都不好看，更谈不上性感。我从旁边抓过短裙，围到腰间，才感觉好看一些。

    “云霄教授，”这时侍女来报，“火灵教授押着胡雷求见！”

    云霄皱了皱眉，“她来得可真是时候。”她看看我，“哪吒，愿意见她们么？”

    “这是姐姐的洞府。得姐姐决定啊！”我回答。

    “好吧！”云霄吩咐侍女，“请火灵教授进来！”

    我跟着云霄来到外间，只见火灵圣母一身火红色的纱衣长裙。身后跟着两名随从。胡雷双手绑在身后，跪在一旁。

    火灵抱拳，“云霄师叔，哪吒师妹。”

    云霄淡然开口，“火灵妹妹，所为何事？”

    火灵答道：“半月之前，孽徒胡雷前往三仙岛帮助彩云师叔炼制戳目珠。不慎引爆，炸伤哪吒师妹。师尊闻听，震怒异常。今日特将胡雷绑缚至此，以向师妹赔罪，任由师妹处置。”

    我盯着火灵。这娘们我第一次见就深感厌恶，这两次见到，厌恶感一次比一次深。我强压内心的怒火，暗下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让这对师徒百倍偿还。

    我轻声问道：“火灵师姐，你上次为殷娇所伤，伤口可痊愈？能否让小妹一见？”

    “呵，”她笑笑，“区区小伤，何足挂齿。有劳师妹惦记。”

    “师姐虽非为小妹所伤，但小妹却因师姐之伤承担了严重的后果。如小妹不能眼见师姐伤处已完好如初，终感寝食难安。”

    火灵瞪大眼睛看着我，虽明知道我在羞辱她，却无可奈何。她扭头看看身旁的三人。三人都知趣转身，面朝洞外。

    火灵这才撩起长裙，指给我看大腿根部的伤处。伸手去摸，已完全感觉不到。贴近观看，只有若有若无的伤痕。可是鼻子里却闯进一股刺鼻的香气，熏得我险些栽倒。

    这火灵她有体臭么？要喷这么浓烈的香水。还是说她在练什么奇异的功法？

    “师姐的身体好香啊！用的什么香水啊？”

    火灵闻听此言，脸都绿了。我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方才感到一丝开心。

    火灵强作镇定，“师妹，胡雷人已在此，还请师妹处置。”

    我瞥了胡雷一眼。“师姐，胡雷为师姐门下弟子。其行为虽非师姐授意，却是因师姐而起。小妹客居此地，有何权力擅做处置。况胡雷乃我大商守将，与我父同朝为臣。小妹岂敢因私废公？还请师姐把胡将军带回吧！”

    我说完，未及火灵反应就转身走进内室。实在不愿意再看见这对师徒的嘴脸。

    火灵走后，云霄也走进内室。

    “哪吒，”她拉过我的手，“你对敖贞说，想去扶桑。是么？”

    我点了点头，“是有这回事儿。”

    云霄说道：“上清院长已经答应了石矶师姐的请求，准备派你和梅琳去北扶桑学院研习。”

    我颇感吃惊。那不过是我冲动之下的一句戏言，竟然就这么成真了。

    云霄让我坐在她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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