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这种画面更有颠覆性,而颠覆性的画面更能激起人们被生活琐碎埋没的热血。
小个子迅速的恢复而又比刚才更为迅捷的速度,让他的对手,高近两米身材壮硕,像座小山似的对手也吃了一惊,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对手,在吃了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后竟然还能站起来。不过他也并没有因此而慌乱,而是扎稳了双脚,在小个子将要进身时又是一击重拳挥出,拳风呼啸竟是将场中央的尘土掀起,荡起一片迷雾。
重拳未到,拳风先至,小个子身上的麻袍被吹的呼呼作响,干枯的脸上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恐惧,只见他顺势一躺,改奔为滑,瞬息间便滑至壮汉裆部,反手一握,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巧匕首出现在掌中,刀光闪烁间便带起一抹红色,动作无比准确利落,就像主妇一刀切断案板上洗好的芹菜,透着一股清脆。
壮汉左脚跟腱断裂,一个踉跄,巨大的身体便欲向前倾倒,但他没有就此倒地,常年混迹角斗场的他也并不是寻常角色,他顺势左膝跪倒在地右腿横扫而出,有横扫千军之势。
速度终究还是太慢,小个子此刻又变成一条泥鳅,大个子庞大的身躯此刻就像田隆间的池塘,只见他反手一拍地面,身体快速弹其至前者背部,小巧匕首寒光再闪,下一秒便从后向前刺穿了壮汉的喉咙。
壮汉直觉喉间一凉,原本充满狠厉的双眸瞬间布满了恐惧,他转头,想再看一见他的对手,然而狂喷的鲜血确是极为迅速地带走了生机,脖子向左微歪,他死了。
电光火石,这一切的发生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场上的众人只见壮汉挥动手臂便起了一团尘雾,此时并不知道那壮汉的生命竟是比他荡起的尘雾还要短暂。
“诶,你说谁赢?”宋浩搭用搭在凌云肩上的左手,握了握他的肩头,问道。
“你觉得呢?”凌云没有直接回答,微笑着看向宋浩反问道。
“我们打赌吧”宋浩挑了挑眉头:“谁输谁请喝酒,我选壮汉。”
“浩哥你耍赖”李初阳隔着凌云忿忿说道:“谁都能看出来壮汉会赢,你选壮汉,云哥就没得选了。”
“不许反悔”凌云嘴角上扬,淡淡笑道:“我嘛,本来就选小个子。”
宋浩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的觉得好笑:“凌云你脑子瓦特了呀,那小身板,壮汉的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那可未必”凌云摇头说道。
“不是未必,是必须的比,你看到壮汉的拳头了么,那可货真价实是砂锅大的拳斗,谁的拳头大谁就赢”宋浩不服。
“角斗场第一勇士,疯狗李花花的拳斗大么?”凌云笑着反问:“恐怕跟你那位砂锅比,他顶多算是小酒盅。”
宋浩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疯狗李花花的大名嘉城妇孺皆知,就是路边的野猫听到这个名字也会吓的毛发倒炸仓皇逃窜。三年前他疯狂般的获得了五十一连胜,当然让他威名远扬的并不只是这五十一连胜,而是他这五十一场的对手,无一幸免,每个都被割断了喉咙,从此没人敢再挑战他,而他也有了疯狗之名。
见人就上去咬的疯狗毕竟是少数,圆形角斗场上的众人也大都理所应当的在进场时或多或少的押了壮汉赢,虽然赔率低但总比赔了好。
此时尘埃虽未落定,但人们已经认定胜者必是那形如小山的壮汉,于是纷纷站起意欲离场。
孩童扔了只剩下棍子的棉花糖,哺乳的少妇放下了衣襟,一旁的猥琐大叔收回了偷窥的旁光,众人离席时,那些尘埃终于落了下来。
顿时一声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从场上众人的口中发出,听起来像是有无数条蛇突然出现,当然场中央定格的画面也确实如万条密密麻麻的蛇突然出现时令人恐惧。
尘埃缓缓落下,只是先前荡起它们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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