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伟健点点头,眼神中透着些许期待,他可是真的馋酒了。
“嘣!”
骆顺启开橡木塞,亲自醒酒。
曾妈妈叮嘱一句:“小顺,少给你伯父喝点,他身体不好!”
“伯母放心吧!”骆顺笑着给曾伟健倒了小半杯。
“伯父请!”骆顺十分恭敬地将酒杯递给曾伟健,顺带也给自己倒上半杯,至于朴帅,在他看来没有资格喝酒。
曾伟健嗅了嗅酒香,神色疑惑起来,这香味跟他熟知的有些不对头啊。很快他又咪了一小口,脸色大变。
“嘭!”
曾伟健将酒杯掷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伯父,怎怎么了?”见曾伟健突然恼火,骆顺有些不明所以起来。
“你是欺负我太长时间不喝酒,不懂酒了么?”曾伟健脸色难看,他最反感别人以次充好,欺骗自己。
骆顺呆愣:“伯父说的这这是是什么话?我怎么敢呢?”
“那你这是什么酒?”
闻言,骆顺也喝上一口,随即脸色一变,对着曾伟健躬身道:“伯父见谅,这肯定是搞错了,这个酒不是我要的。”
曾伟健不说话。
“服务员!”骆顺惹着怒火,对一旁的服务生叫道。
服务生被吓了一跳,赶忙小跑过来,赔上笑容问道:“先生怎么了?”
骆顺将就被扔在他的脸上,骂道:“他妈的,你给我拿的是什么酒?”
服务员躲避开来,一脸委屈:“您不是叫的八五年的拉菲么?”
“那你给我的是什么?”
“八五年的拉菲啊!”
骆顺听着这话,肺都要气炸了,这家伙显然逗自己开心,他一拍桌子,骂道:“你他妈的把你们管事叫来。”
服务生不敢回话,讪讪地退下。
不一会儿,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马建国缓缓走来,看着他这身打扮,朴帅和曾柔差点笑出声来。
“你是不是让人换了他的酒?”曾柔笑着问道。
朴帅笑了笑道:“好戏马上开始咯!”
马建国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上表情严肃,看着骆顺问道:“先生有什么事干嘛大动肝火,甚至砸伤了我们一个服务生,这要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可要报警的,告你蓄意伤人。”
骆顺怒极反笑,他没想到马建国居然率先反咬他一口。
“你们这个酒,是八五年的拉菲么?”
马建国面无表情,扯了扯嘴角道:“这不就是么?瓶身的标签还在呢,先生是想赖账么?我们可以多告你一条的!”
“放你娘的屁,你他妈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骆氏集团的少东家,老子会少你这点钱?”骆顺眼喷火舌,恨不得吃了眼前的胖子。
马建国不慌不忙,擦掉喷在他脸上的口水,一脸鄙夷:“先生请您说话注意点,万一您有什么传染疾病,通过唾液传播,我可以顺带告你危害他人身体健康。”接着他仔细地看了一眼骆顺接着说道:“您说您是骆氏集团的少东家,有什么证明吗?现在这年头,骗子多得是,冒充有钱人的比比皆是。”他言下之意明然。
骆顺气急败坏,偏偏对方说的话滴水不漏,他拍着桌子骂道:“你个狗东西给老子滚开,叫你们老板来,他肯定认识我。”
马建国挑眉:“你算什么东西,我就是老板,我还真不认识你!”
朴帅坐在一旁,要不是顾忌别人的目光,早就捧腹大笑起来,自己只是安排马建国去换个菜,调个酒,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演帝附体,自己自导自演起来,你还别说,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骆顺余光瞥见曾妈妈和曾伟健露出的鄙夷,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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