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良机!不趁机做点什么,都说不过去!”
难得见糖糖激动一回。只见她搓着手在室内走了个来回,撸起袖子,快刀斩乱麻般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用药!
“什么药?”丁成天一头雾水。
“还能是什么药?自然是让生米做成熟饭的那种药啦。”
周欣悦下意识将目光转向一侧,假装看风景,什么都没有听到。
“嘶。”丁成天倒吸一口冷气,“是不是,太不君子了?”
他还没有做好对余勒做龌龊事的心理准备。
糖糖“噗”地笑出声:“你确信,我们是正人君子的人设?”
丁成天:“可我弟弟是正人君子!”
糖糖:“所以,做小动作的人,是我们啊。”
没毛病!
丁成天眨着眼睛,紧紧盯住糖糖:“好吧,就算我们阴谋得逞,生米做成熟饭,之后呢?难道讹诈我弟弟娶她?”
余勒口中的“她”不禁竖起耳朵,生怕漏掉糖糖的只言片语。是啊,她也好奇。娶不起娶的,并没有写在合同中。但嫁入丁家,与糖糖比肩,“她”自然也不反对。
糖糖格格一笑:“那是后事,暂且不论。我们踏踏实实做好当下能做的。一点一滴瓦解他的意志。时间一到,还愁量变不成质变?”
言之有理!
丁成天帝王般单曲一条腿,坐在宽大的雅白真皮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拱起的膝盖上。应允是应允了,总有点魂不守舍。说不清楚是希望计划得以顺利实现,还是希望被火眼金星的余勒识破。
糖糖蝴蝶一样飞出房间,不一会儿,又飞了进来,手里多了一只精致的小盒。盒里有两枚胶囊,糖糖从中取出一颗,剪开后将粉末倒进一瓶白葡萄酒里。然后,又开了另外一模一样的一瓶。
“你哪来的药?”丁成天冷下声音。
“找兰生讨的。”
“你怎么知道兰生有这东西?”
糖糖娇俏回首:“你这是吃醋了,还是担心我?”
丁成天黑面,沉默。室内冷气森然。果然小霸王不是白当的。
糖糖才不为所惧,格格笑得好不清脆:“兰生我是看不上的。我看得上的,也只有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坏蛋。
讲真,天天哥哥,我再也没有见过谁像你一样,堂而皇之c里表如一。我想着现在人人都很擅长演戏,你可能余生都没有吃醋的机会了。至于担心,更不必了。有你罩着我,谁敢给我亏吃?”
丁成天的脸色又活了过来:“可你怎么知道兰生有这东西?”
糖糖将两瓶白葡萄酒并排放在冰镇桶里,并在其中一瓶瓶身上做了个微不可察的标记。做完放好,欢脱地跳到丁成天的身旁,手指滑过丁成天的高挺鼻梁——明明很,偏糖糖一脸纯真——轻柔地说道:“人人都知道。只有你不屑于知道罢了。”
丁成天:“还有什么,你认为是我该知道而不屑于知道的?”
糖糖:“你有兴趣?晚上我说给你听”
“等等。你开了两瓶,只给余勒喝其中的一瓶,你不怕他有所察觉?”
“你错了。是我们三个共喝一瓶。至于那瓶没药的,是给她喝的。”糖糖眸光流转,看一眼两米开外,正手足无措的师妹。
“为什么给她喝没药的呢?”
“兰生说这药很霸道。我怕女生太主动,不符合成新的性格,把余勒吓醒了可不好。”
丁成天:“我忽然变得很期待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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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余勒吩咐出租车改道,去与丁成天会合。见到那位某个角度颇似成辛的姑娘,余勒和煦地开口问道。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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