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童贯带兵早就回了招安驿城内,站在城楼上眺望。见王伦到处,西夏军如波浪分将开来,转头对身边的张伯奋道:“王伯符当真有孙伯符之勇!”这却是童贯把王伦当做对手,正面评价一番。
王伦此时却陷入苦战,原本想与童贯合力,杀伤西夏大军有生力量,谁想童贯自己却跑了。罢了罢了,却是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正在这时,察哥早就指挥李良辅铁鹞子截杀,“务必不可放过一人!”
铁鹞子多是西夏贵族子弟,是骑兵中精锐的精锐,察哥这次出战也才带领了一千五百铁鹞子。李良辅也是西夏难得的智勇双全大将,带领铁鹞子往来冲突,不时有宋军死在马下。
王进看马脖子上的汗水,怕久战必失,大声对王伦说道:“西军已经转危为安,还是冲将出去吧!”
王伦也知道人里有穷时,万事不能强求,大喊一声,“石宝!”
那边石宝正杀得兴起,听了王伦这一声招呼,马背上单手举起一人,不是西夏皇族李仁忠还是哪个!
“李仁忠在此,谁敢造次!”石宝大喝一声,震慑全场。
那正厮杀的西夏士兵,见了被俘虏的李仁忠早就看得呆了。有那李仁忠的部下,认出主将,大哭不已。
察哥被这变故惊得肝胆欲裂,不想李仁忠也是被眼前之人俘获。皇室被俘,国相被杀!想到此处,忽然之间察哥只觉得满嘴血腥,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头脑昏沉,跌下马去。
主将昏死,察哥身边的一众副将早就慌了手脚,急忙鸣金收兵。
王伦等人抓住这个机会,奋力拼杀,早就打开出路。
这一下,城上童贯早就看得呆了。不想王伦手中还有西夏皇族俘虏,更难得西夏主将昏死,败亡在即。
“张将军,韩将军!”童贯开始点将。
张伯奋和韩存保将夏军混乱不堪,败局已定,都想痛打落水狗。战意昂扬,大声应诺。“在!”
“两位将军速带兵马前去擒杀乱党,切不可使李仁忠落入贼手!”
童贯命令一下,张伯奋和韩存保相顾愕然!“枢相……”
一摆手,拦住张伯奋话语,童贯恨声说道:“外贼尚可缓缓图之,内贼刻不容缓!”
张伯奋还要再说,早被韩存保拉着下了城楼,韩存保也有自己的算计。
城外王伦,代领人马杀透重围,却也不再追赶西夏溃兵,直接绕城而走。
王渊和刘锡趁此机会,带领数百西军,脱离了队伍,朝招安驿而去。
却不料城上突然射下一阵箭雨,残存的一众西军将士早就死伤十多人。童贯站在城上大骂,“跟随叛贼者,罪同谋反!”
一众得胜归来的西军将士,茫然不知,怎的自己就成了叛贼的追随者。看着死于自己人手的战友,一个个眼睛通红,觉得无比冤枉。
王伦急忙扯住乌骓辔头,抬头看了看童贯,吐气开声:”童枢密败军辱将,累死千军!昏聩无能!百无一用!”
此时王伦带领的三千多名西军将士,早就习惯了王伦的指挥。听到王伦喊声,想也不想,一起大喊。
”童枢密败军辱将,累死千军!百无一用,昏聩无能!”
一时之间,声传四野!
王伦催马跑动,慨然说道:”值此风云激荡之际,正是男儿奋发有为之时,吾等英雄怎能屈居人下?”
王伦的话落入韩世忠的耳中,就如惊雷一般,震得韩世忠直发愣!韩世忠看着王伦,想到王伦连日所作所为,心中钦佩。脑袋一热,心道就是杀头的的买卖,也要追随。
李永奇蹉跎西军十几年,也只遇到王伦这一个识货的。想到如今奸臣当道,贪官横行,英雄落寞,打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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