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态度强硬,众官军面色大变,下意识地停止了前进。
刘高不想花荣手下的一个家将,竟然如此倔强,指着花无缺问道:“好啊!你这该死的泼才,可敢告诉我你的名字!”
呦呵!真有人注意到我的名字。
花无缺本来很紧张,但是一听刘高问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挺直了胸膛。“劳您动问,小人花无缺!”
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花无缺不仅有些得意洋洋起来。心道:王伦大寨主给咱起的名字,果然不凡!
“你们,你们……”刘高气急,随即流露出凶狠之色,“是你们找死,就别怪本官了!来啊,去调兵!”一个军官应诺一声,便要奔下去。
“等一下!”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众人不由的循声望去,却是花荣在关键时刻赶到。
花无缺不禁一喜,刘高却皱起了眉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刘知寨竟然带人围攻我府门?”花荣目光锐利,直视着刘高。
面对花荣的质询,刘高躲闪了一下。不过随即想到,自己不能示弱,梗着脖子道:“花将军有所不知,您的内眷涉嫌杀人,因此在下不得不前来拿人。”
“内眷涉嫌杀人?”花荣目光一冷。
刘高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继续道:“今日,一位女尼死在将军府的后巷里,当时在还不知道此事竟然与将军的内眷有关。“
”可是就在一个时辰前,在下得到了可靠的人证,他声称亲眼目睹将军夫人害死了那个乞丐。因此下官不得不秉公处理。”
自己夫人,怎么成了凶手。对自己夫人十分了解,花荣心知这里有蹊跷,皱眉道:“仅仅只是一个人证,能代表什么?难道就不可能是刻意诬陷吗?”
“在下不敢说没有诬陷的可能,不过既然有人指证,在下就必须将嫌疑人缉拿到堂。”
看了花荣一眼,刘高随即大声对周围围观的人群道:“将军虽然有功于社稷,可是也不能包庇他的杀人内眷吧!”
这却是要借助舆论的力量,在道德上压制花荣。
围观的人群中有那爱热闹的,也有不怕事的。当即有人激动地喊道:“刘大人说得对,花将军再有功劳也不能抵消他内眷犯下的罪过!”
“俗话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何况他还只是一个知寨!”
有人出声,无知的百姓们纷纷叫喊起来,群情激愤。
从古到今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其实真正懂得煽动老百姓的,恰恰都是那些心怀叵测的家伙。
刘高很是得意地冲花荣道:“看到了吧,这就是百姓的声音。如果花知寨继续阻止的话,不仅不能改变什么,反而会令将军的名声蒙羞!”
花荣紧皱眉头,眼神中流露出森寒的味道。自己的结发妻子,大家闺秀,不想要被小人污蔑。
花荣再次后悔起来!本就答应了王伦哥哥,打了青州府便去梁山,我怎地不将妻子和小妹先行送走!
刘高看见花荣的神情不对,下意识地背脊生寒,后退一步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花荣眼中的杀意瞬间消失了,冷淡地道:“大人请在此稍后,我这就去劝说夫人。”
说着,花荣进了府门,花无缺仍然在门后守着。
刘高及手下的衙役官军在门外等候着,旁边一个捕头小声对刘高道:“大人,花氏会不会从后面逃走啊?”刘高微微一笑,“他们没有那个胆量。如果真的那样,本官便可奏报太守,到时别说花夫人,就是这里所有的人也别想脱得了干系!”
捕头连忙拍马屁道:“大人真是算无遗策啊!”
刘高得意一笑。
其实这捕头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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