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鲁古城西临混同江,此时这条江已无往日的喧嚣,它死一般地静卧在草原上。江岸山坎陡峭草木丛生,到处长满杨榆沙柳。其城南则是一片开阔之地。
翌日,阿骨打率大军在此地与辽军对阵。他立马提枪举目远望,辽军人马黑压压一片。阿骨打用鞭一指问银术可:“敌阵容如何?”银术可答道:“阵容不整。”
阿骨打道:“阵容不整说明将无术,士气不旺,士气不旺则兵无战心,敌人虽众,有何惧哉?”银术可点头称是,阿骨打对战胜数倍于己辽军充满信心。于是他传令击鼓。
三通鼓过后,阿骨打大声道:“宗雄何在?”宗雄闻声领命挥斧而出,率右路直冲辽军左阵。辽将撒不石纵马挥刀迎战宗雄,只几个回合,这个辽国无名之辈被宗雄一斧劈于马下,金兵欢呼宗雄策马回阵。
这时辽军阵前又一将提叉冲了过来,闍母手提狼牙棒纵马相迎,闍母高声断喝:“来将何人?”来将答道:“我乃是辽国大将萧谢佛留!”闍母大声道:“也是个无名之辈,看棒!”说罢,二人棒叉相交,杀在一起。你来我往,一时难分胜负,两军操鼓呐喊助威,又战几个回合,萧谢佛留叉法混乱被闍母打死于马下,闍母策马回阵。
辽军连折二将,但阵脚并未慌乱,阿骨打与宗雄、闍母一番耳语,二人率人马离开前军。
阿骨打鞭指辽军:“中军骑白马者便是辽军都统,谁给我擒下?”
“看我的!”银术可高喊一声,提银枪催马向前,萧乙薛提斧纵马相迎。银术可银枪一指:“你是可是辽军都统?”
答道“我乃大辽国殿前副检点,讨逆左副都统萧乙薛,你是何人?”
“我乃金国大将完颜银术可,好个萧乙薛,看枪!”二人阵前交手。
这时,娄室提刀摧马出阵直奔耶律朵,耶律朵举枪来迎。双方战在一起,阵前四人厮杀,萧乙薛敌不住银朮可败下阵来,辽营冲出二将直奔银术可,银术可力战三人。耶律朵抵住娄室与之激战。
阿骨打求胜心切用手一指:“活女,助汝父也!”活女舞刀纵马冲入辽阵。也就在这时,宗雄率本部人马冲入辽军左翼后队,辽后军顷刻大乱,阿骨打趁势挥枪出击,一阵混战。耶律朵损兵折将见取胜无望,遂命萧乙薛后挡住金兵且战且退,渐次退入城中。
阿骨打见天色已晚鸣金收兵,传令大军在达鲁古城南五里处安营扎寨。天气寒冷,士兵用木炭生火取暖。
第二天清晨,阿骨打在御营大帐内与众勃堇商议进兵之策。阿骨打道:“破城就在今晚,据探马报达鲁古城北五里有一高岗,名曰阿娄岗两侧沙丘树木稠密可埋伏人马。”
他命宗雄率本部人马埋伏两侧,辽兵一到,截路掩杀;又命娄室,银术可人不卸甲马不离鞍,见达鲁古城南门楼起火起即可进兵,城门自有人打开,诸将领命而去。
五更过后,达鲁古城一片沉寂,只有都统府松明高照。在土筑的城头上,辽军巡城士兵手握腰刀三人一组手提灯笼来回巡视,借助积雪反射微弱的星光不时俯视城下。
随辽军混入城内的阇母和五名金兵,身着辽兵衣甲身挎腰刀鱼贯走上南城头。巡城辽兵喝问:“什么人?”阇母大声道:“巡城副将!”
一辽兵提灯细看,心里一惊我怎么不认得?就在他迟疑的瞬间,阇母手起刀落砍死这名辽兵,另两名辽兵一看大事不好,一人挥刀砍向阇母,一金兵手疾眼快用刀搪开,闍母一刀结果其性命,另一名辽兵死于乱刀之下,金兵趁机纵火点燃城楼。
耶律朵闻报城楼起火,急忙披挂上马吹响号角。萧乙薛、章奴仓皇赶到。闍母已放下吊桥大开城门,城外金兵高举火把喊杀连天向达鲁古城杀来。当耶律朵与萧乙薛、章奴赶到南门时,金兵早已蜂拥而入。章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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