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功夫,山寨讲武堂有声有色,梁山事物料理..lā正月十五,王伦欢喜,每日早晚酒宴相陪,不曾有丝毫慢待。
山寨好汉或武艺诗书,或玄学道理,都能对谈几处。春节前王伦早请了人来,为众人各置办些衣物,众人见他关怀备至,礼待甚重,愈是爱敬与他。
不过等王伦看见飞天虎扈成和一丈青扈三娘时,略显内疚,只得安慰道“二郎还未会还,此乃我之过也!等明日我这便去找方腊要人!”
扈三娘听闻,脸上一喜,继而道“全赖大哥周全!”
一众梁山好汉觥筹交错,却有一人左右为难,正是祝家庄铁棒栾廷玉。
在梁山养伤数月,栾廷玉感念王伦义气,几次要走,都没舍得。在梁山相伴林冲等好汉,一住就是小半年。
这日就想到自己出来日久,虽则无家可归,但是登州却有嫡亲师弟在,因而想要探望。
于是栾廷玉看了看身边的林冲,说道“在下出来也有时日,一是不曾得俺兄弟消息,十分念想;二者在山中数月,久未下山走动,因此不好再留。”
林冲一听栾廷玉要走,连忙放下酒杯,问道“怎么?兄弟你要走?”
栾廷玉略一对林冲点头,来到王伦身旁,一礼说道“寨主,栾某特来辞行。”
王伦上前扶起他,问说“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害兄弟受了委屈?”
栾廷玉忙道“不曾受半点委屈,寨主及诸位弟兄对俺的好,千万言也说不尽。自来到这里,有许多好汉相伴,早晚也能在哥哥身边,过得实在自在快活。”
王伦道“栾教头磊落男儿,如今好不容易相聚,如何就要分离?”
林冲也劝“就是,栾教头……我梁山大有可为,怎就要走?”
石宝、杨志这些与栾廷玉交过手的,也惺惺相惜,说道“栾教头,你莫要怪俺说你。咱们虽是化敌为友,倒也恁地是投缘,正是大伙在一起自在快活的时候,你却要走!”
栾廷玉之所以要走,也是得了师弟病尉迟孙立的书信,在知州面前保举了他做一巡检官。只是他当着众人面,不好说清,只得道“与诸位相交,实在是栾某生平幸事。只因登州有师弟相招,一来实是不好拂落情面,二是师兄弟相聚,成全师傅心愿!”
王伦听了,心知栾廷玉是不甘心留下了,于是道“原来还有这等内情。本来再过得几日,就是兄弟生辰,打算在山上操办一回,也图个人多热闹,看来是不成了。也罢,以后得空,我去探看兄弟就是。”
就请张青、朱富再准备筵席饯行。他去取出些金银,送与栾廷玉。栾廷玉哪里能要,几次推辞。
王伦道“此去登州,日程不短,一路住店吃饭,都要花费,你就莫再推让,且收下,路上别委屈了自己。”见他态度坚决,栾廷玉只得拜谢收下。
吃完酒食,栾廷玉回房间收拾行囊。
栾廷玉正在收拾,林冲捧一顶范阳毡笠,一领青绿新衣,一双翘脚虎头靴,来到房间。
栾廷玉忙拜道“如何又叫哥哥破费?”
林冲道“这本是给你的生辰礼物,就早几天给你吧。再者,兄弟如今要去官府当值,不比在山上,须有几件好行头,也能压得住场面,不让小人轻看了。兄弟且穿来,看是否合身。”
栾廷玉虽然没有说明,但是林冲知晓登州兵马提辖孙立是栾廷玉师弟,因而猜到他去当差。
栾廷玉又羞又愧,含泪谢过。屋里穿了,大小竟是十分合体,心里不免又是感动。
不多久,王伦也过来了,手里拎着件物什,栾廷玉去看,却是一柄浑金镗。王伦直言道“兄弟力大,以前山上见你使练兵器,都说轻飘用不顺手,前几日就寻了汤隆,打了这条浑金镗,兄弟看看,可还中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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