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笑道“兄弟说得不错,小可也这般认为。第一条不好,还有第二条路,倒也可以让它传名当世,哥哥不但无过,或许还有功劳可拿。”
石宝奇道“还有这等好事?若选这第二条路,俺哥哥有什么功劳可拿?”
“此物意义重大,已有数百年不曾得见。现今天子好奇技淫巧,有此剑,想来这文武百官,都要说果然是政通人和,才降下好大的祥瑞!说不得便是许多锦绣文章,赞夸太平盛世。官家大喜之下,也会赦免梁山一众兄弟。”
孙静说完看着王伦,笑吟吟问道“哥哥,将此物献与官家,这就是那第二条路,如何?”
石宝听了,就动了怒火,一拍桌案,酒水淋漓身上也不顾,戟指孙静,喝道“好哇,你说这话,可是来羞辱俺哥哥的?若不说个明白,不与你干休!”
王伦忙拉住石宝。他却知道,孙静说的那些话,并非这个意思。
孙静见石宝着恼,忙道“石宝兄弟莫要动怒,小可只是说个玩笑话。”
王定六冷声笑道“要俺哥哥学那些狗官,做个媚上之人,先生你这玩笑话,却一点都不好笑!”
孙静忙道“是小可的不是,这里给几位赔罪。”说完对几人躬身作揖。
“先生万万使不得!”这时王伦出面,忙把他扶起,说道“该是我向先生赔礼才是,我这两位兄弟,性子耿直,未曾体会先生话中真意,言语多有冲撞处,还请先生勿怪。”
又对二人一瞪眼,喝道“你们两个,愣着干嘛?快过来,向先生陪个不是!”
二人只得拱手道声得罪。
孙静说声不敢后,却问王伦“若他日官府得知,哥哥手上有此宝物,兴兵要来索取,哥哥该当如何?”
王伦自信道“此物虽不是甚么祥瑞,却是王某所有。王伦若不愿,哪个能从我手中取走!”
“就是,先生却出的甚么馊主意!”石宝也是大声吵嚷“他皇帝老儿又如何,朝廷兵马也叫咱们杀得人仰马翻!”
马灵也道“宝剑自该归英雄,若把它交于官府,那才真是教宝物蒙尘!”
这番试探下,孙静继而笑道“不错!哥哥乃当世英雄,正该仗此神兵,建立功业!”
王伦听了,不动声色。石宝和王定六见他说的豪迈,都是欢喜,方才那丝不快,早抛于脑后,频频与他痛饮。
酒到酣时,孙静吃的醉了,哄的书生意气涌上心头,站起来,把一双醉眼来看,醺醺地说道“小可有些话堵在心头,不吐不快,怕惹哥哥不乐,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王伦笑道“先生既然有肺腑之言,尽管说来便是。”
孙静微一拱手,说道“哥哥是世间豪杰,可见胡奴猖獗?可知边境百姓,正在水火之中?”
孙静在大宋仕途失意,但是却有一腔抱负。曾经与一位友人云行天下,指点江山。
王伦回答道“怎会不知?我也曾去西北之地走动,见那里百姓,多受饥寒逼迫之苦。东北女真肆虐,烧杀抢掠。”
孙静听言,把杯酒吃了,也不再客套“既如此,小可也不怕得罪几位。却也想问问,哥哥仁义天下;披风刀武勇难当;小李广、神驹子也是十分的好汉,却为何不去为百姓出力,只在山野里厮混?”
石宝也是吃醉,见他问的不客气,也把心头怨气来道“有哪个人愿一身本事埋没!曾几何时,俺王伦哥哥也是威震敌胆,北地胡人哪个不知!再看在座几位,哪个不是受那奸贼逼迫,只把这一腔的义气没个舒展!先生,俺也问你,真个是俺们不愿?”
那些官贼的嘴脸,孙静自是知晓,听了石宝发问,脑子里一时乱哄哄,未曾回说。
花荣喝了杯酒,那里理了理头绪,跟着说道“不说我梁山兄弟,便说那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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