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兄弟完聚。”
宋江只说谨记父亲教诲,洒泪拜辞了父亲,兄弟宋清送一程路。
出的城外,宋江嘱付兄弟道:“我此去你们不要忧心。只有父亲年纪高大,我又被官司缠扰。背井离乡而去。兄弟,你早晚只在家侍奉。休要为我到江州来,弃撇父亲,无人看顾。我自江湖上相识多,见的那一个不相助,盘缠自有对付处。天若见怜,有一日归来也!”
宋清洒泪拜辞了,自回家中去侍奉父亲宋太公,不在话下。
只说宋江和两个公人上路。那张千、李万已得了宋清银两,又有衙门官吏吩咐过,路上并不敢催逼宋江。
三人行了二十多里便歇了。
次日,三人上路走了没多远,便听得后面蹄声雷动,数十骑快马追赶而来。
马上骑士不是官军,却都带着刀枪。
张千、李万看后面有些喽啰穿着黑衣黑甲。也知道是不是白虎山就是二龙山的兵马了,虽然有宋江在手,但也是害怕的厉害。
如今世道,哪个做公的能没收过一些金银。
有一些钱已经不叫好处了,而是常例钱,谁也不能坏了规矩。
若是别人要杀他们。还真不缺借口。
张千连忙对宋江道:“押司照料则个。”
宋江看来的是晁盖和二龙山一些头领,笑道:“莫怕,他们都是义士,不会害了你们性命。容我上前,与他们说些话。”
张千、李万此时哪还敢管宋江。看着宋江迎向二龙山来人。
晁盖与众人下了马,迎住宋江。感叹道:“自从兄弟下山,我们无日不想念,不想却要这般相见。”
宋江作揖道:“哥哥见谅,前番多得哥哥收纳,山寨众兄弟相处也甚欢。之前兄弟宋清上山说父亲思念成疾,不想却是想让我了解官司,好在身边伺候。宋江虽然有心再与众兄弟做一处,无奈父亲之命,却是不敢有违,还请哥哥和众兄弟勿怪。”
晁盖摇头道:“此是孝道上的事情,我们如何敢让兄弟做个不孝的人。只是此去江州路远,却是要多保重。若是有事,可让人捎书信来,我等敢不效力。”
宋江拜道:“深感哥哥厚意,若有来生,宋江必为哥哥执鞭坠镫。”
晁盖忍不住又道:“我等在山上替天行道,都是好汉的勾当,也不污了家门。贤弟何不劝太公一起去山寨,免得背井离乡去那江州。”
宋江道:“小弟也想,只是父亲性子便是那般。我却是劝不了他的,若是逼出好歹来时,宋江便不为人了,因此不敢。只待父亲百年,小弟必与众兄弟做一处。”
晁盖看宋江这般说,也只能作罢。
吴用拿出一封书信,道:“兄长听禀:吴用有个至爱相识,现在江州充做两院押牢节级,姓戴,名宗,本处人称为戴院长。为他脚步飞快,一日能行数百里,人都唤他做神行太保。此人十分仗义疏财。昨夜小弟修书一封,与兄长去,到彼时可和本人做个相识。但有甚事,可教众兄弟知道。”
宋江接了书信,谢过吴用。
众人送了一程,宋江拜道:“送的远了,众头领还得回山,便请留步吧。”
晁盖道:“此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何妨再送一程。”
又送了一程,宋江便又拜道:“若让济州得了消息,宋江死不足惜,只恐他们拦截众人,若是有些不好时,小弟却是百死莫赎了。宋江就在这里拜别众位兄弟。”
晁盖让人拿来昨夜准备的包裹,道:“一些俗物,兄弟拿了用。此去小心,我们他日再会。”
宋江连忙道:“宋清已经为我准备了许多物事,带的多了,路上也不便。大伙的心意,宋江心领了,只是不敢受。”
孔明笑道:“有甚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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