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初春的早上,依然是春寒料峭,人们还是将自己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
这时远处跑过一个年轻人,竟然是一副江湖儿女春衫薄的打扮,他来到湖边站定,摆了一个架势,慢慢施展开来,一招一式看似刚猛,却丝毫不带起一点风声。
“年轻人看着厉害原来是花架子,恐怕被掏空了身子。”旁边锻炼的一个瘦老头呵呵笑着对同伴说道。
他的同伴们也打趣了几句,就不再理会年轻人。
不过其中一个老人,在众多锻炼的老头中却是显得格外精神,也说不上多高,但只要有人看向这群老人,必定第一个看到他。
他却摇了摇头,继续盯着年轻人的动作,时而点头时而微笑,而年轻人动作也在逐渐加快,他的目光都快有点跟不上了。
他忍不住赞道:“好!”
这一声叫好声直如金戈铁马一般,像是一道惊雷,直震得周围锻炼的老头耳边,嗡嗡作响。
“厉老头,知道你的唱功了得,但喊这么大声干什么!”瘦老头捂着耳朵叫道。
“抱歉,抱歉,老哥几个见谅,实在是见猎心喜,一时忘了。”厉老头赶紧抱拳拱手道歉。
“你是说那年轻人练得不赖?”瘦老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怀疑地问道。
“何止是不赖,这年轻人拳法光华内敛,显然已经到了明劲巅峰,距离暗劲也不过一线,随时可能突破。”厉老头笑道。
“这么厉害!岂不是比你还牛。”瘦老头瞪大眼睛道。
“我要是年轻三四十岁还能和他过几招,现在只怕他一拳就能把我砸趴下。”厉老头却是摇头笑道,“拳怕少壮,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更难得的是我居然不认得他使的是什么拳法。”
那个年轻人显然也觉察到了这边的动静,练到精彩处忽然停了下来,走到了锻炼老头跟前。
他行了一礼笑道:“各位老先生,小子献丑了,倒是打扰各位晨练了。”
“你还知道自己打扰我们呀,那就慢走不送。”瘦老头抢白道。
“哦,那我就不打扰了。”年轻人也不生气,挥挥就要离开。
“等一下!”厉老头却按捺不住心里的疑问,赶忙挽留,“年轻人,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拳法?能不能练一遍我看看。”
“庄家把式,不敢献丑,我还是走了。”年轻人微微一笑,暗道,鱼儿上钩了。
却听瘦老头讥笑道:“你还知道是乡下把式,不敢献丑呀。”
年轻人涵养再好也忍不住讥讽道:“那要不我们过两招。”
“我又不会功夫。”瘦老头却满脸不在乎地说道。
年轻人:“。。。”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年轻人被瘦老头怼得没话说,不过厉老头此时却是心痒难忍。
他本来就是武痴,平生最大的志向就是把各门派的武学融入戏剧之中,见到这么精彩,而且是他从没见过的武学哪里还能保持镇定。
“小李子,一边去!”
他一把拦下还要开嘴炮的瘦老头,脸上堆满笑容朝向年轻人说道:“小伙子别和这贼老头一般见识,快把刚才的招式练给我看。”
“见色忘友!”瘦老头愤愤地说道。
不过没人理会他,年轻人摆开姿势又练了起来。
“好!”厉老头手忍不住跟着比划起来,“小伙子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功夫。”
年轻人缓缓收势,长长吐了一口气,才答道:“截拳道!”
这年轻人自然是北上挖角的英帅,这厉老头正是董至华和吴金的师父厉慧良,英帅这是想用投其所好打动他。
厉大师琢磨着这名字,越念越觉得有深意。
英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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