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宇只好坦白:“好吧,我的确猜到一点点!”
其实钱宇真的是半点都不想猜到,像白衣教这样带有不纯目的的宗教,和后世的差不多,一旦沾上就没好。
他只想老老实实过日子,睡觉睡到自然醒,实在无聊,可以跟着韵溪村的村民晒晒盐,或找岳飞那帮兄弟喝喝酒,顺便体验下欺凌弱小的流氓生活,从没想过被当成邪教份子,以造反罪名抓起来诛上个八c九c十族的。
所以尽管怀疑,他还是能装傻就装傻。我知不知道不要紧,只要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就万事大吉。只是林诗诗为什么要拆穿呢?对方一看就知道是白衣教的高层,你这样的身份不是更应该有保密意识吗?
钱宇有种预感,他这辈子很可能会毁在这个女人手里。
见林诗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钱宇索性破罐子破摔:“好吧,我承认,我是看出你有些不正常,为了确定这点,还做了不少试探。结果证明,我的推论应该是正确的。”
“试探?”林诗诗一愣,她可不记得对方试探过,不过表面却不露分毫:“你倒说说看,要是说得好,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钱宇精神一震:“真的?”
收到林诗诗肯定的答复,他想了想,道:“其实左秦莫名其妙的把你c我以及左四辈关在一屋,虽然怪异,却不难以理解。当我将自己懂炼钢之法的事一说,他为了得到此法,出于讨好也说不定!
真正让我怀疑的,是你的伤口。
我第一次在山林边缘见到你,你就受伤了,等你第二次和我们关在一起,中间至少间隔两个时辰,这么长时间,你的伤口要么愈合结痂,要么流血过多而死,可等我检查时,却发现是新伤口。
心中起疑之下,我就故意开口试探。当时我告诉门外之人,如果不想你死,就速拿针线过来。”
林诗诗点点头:“你的确这样说过。”
钱宇道:“我当时的想法是,只要他们觊觎炼钢之法,肯定定会满足我的条件。不过想找齐针线,至少要两柱香。如果你有问题,速度必会快很多。”
林诗诗叹了口气:“事实是,前后不过眨眼功夫,他们就把针线送来了。”
钱宇道:“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眨眼功夫完成两柱香才能办完的事,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对受伤之人极度重视,他们去找针线,一定集中了所有人的力量。此时事情已经很明显,不过为了更严谨些,我又做了另一个试探。”
林诗诗想了想:“让他们拿手帕?”
“对,”钱宇点头,“比起针线,手帕人人都有,只要我开口讨要,相信他们一定不介意给我,可我叫了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又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意识到刚才找针线可能会露出破绽,想要弥补!
哼,有些事,既然错了,就得按错的来,说不定错有错着,不然就是更大的破绽。”
林诗诗信服道:“厉害,没想到几个看似平常的动作,你竟从中间看出这么多东西,不愧是写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人!”
钱宇:“不好意思,我还没说完呢!”
林诗诗
看她那张气鼓鼓的脸,钱宇干笑:“我还是不说了吧,有些事心里清楚就好。”
“说!”林诗诗眼睛突然睁大。
“好吧其实刚才那些虽值得怀疑,却未必不是巧合,你们最大的破绽,是左四辈。”
“左四辈?”
“是的,虽然我和啊不熟,但看他秒二三十人无压力的身手,在江湖中绝对是号人物吧?”
林诗诗点点头:“没错,左大哥的身手,天下能胜他的不会超过百人,如果不是偷袭,我想打败他也要费很大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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