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被拆穿,忍不住撒娇道:“九叔,人艰不拆好嘛!”
言蹊用布巾擦了擦手,催促道:“赶紧吃吧,一会儿怕是吃不消停了。”
玲珑努努嘴儿,乖巧满足地吃着他为自己剥好的虾仁,甜甜道:“还是九叔剥虾的技术最好!”
西郭和东城忍不住嘴角微抽。
郡主这拍马屁的功力,他们当真是拍马也难及。
言蹊放下筷子,沉声问道:“那回春镇县令的背景调查清楚了吗?”西郭点点头,回道:“本县县令名叫伍子贤,除了回春镇的县令外,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已经过世的佟妃娘娘的表舅,如今十皇子的表舅姥爷,原是这镇上的土财主,后来花钱捐的县令,当县令快三十年
了,一直鱼肉百姓,可以说无恶不作。”
玲珑闻言,忍不住吐槽道:“哼!伍子贤,他怎么好意思叫这名字呢!也不怕遭雷劈!”
言蹊并未说话,但他眼底隐隐闪过沉郁之色。
提及老十,他不禁忧心忡忡,上次他与玲珑大婚,老十的表现就让人觉得可疑,不知他是否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东城也附和道:“属下来回春镇有一段日子了,深有感触,这个伍县令为人不但霸道,而且贪婪,除了强抢民女,他还勾结黑心商贩,强买强卖,甚至利用职权暗中与北国有来往,据属下调查,王爷带兵与
北国交战时,回春镇曾秘密往北国境内运送过一批铁矿。”
玲珑一听,顿时怒了,她一拍桌子,恨声骂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敢发战争财,通敌卖国,实在该死!这次要是不弄死他,天理难容......”
她话音未落,忽听楼下传来一阵吵嚷声,不由一顿,下意识地往楼下瞧去。
就见一大群官兵威风凛凛的冲进客栈,不由分说地四处翻腾找人,期间撞落盘子杯盏一大堆,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客栈的老板正在柜台算账,瞧见官兵冲进来,吓得脸都白了,颤抖着迎上去,瑟瑟哭诉道:“各位官爷,这是要干什么呀?小店一直本分经营,从未有过违法行为啊!”
带队的官兵一脸漠然地望着他,冷笑道:“胆敢与县令大人作对,还敢说没有违法?”
掌柜的一听,脑门上冷汗都下来了,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声音颤巍巍道:“官爷明鉴啊!就是给小的十万个胆子,小的也不敢跟县令大人作对呀!”
带队的官兵冷笑一声,怒声道:“胆敢窝藏县令大人要抓的人,还敢说不是跟县令大人做对!”
掌柜的更加迷茫,忙解释道:“小的开的是客栈,迎的都是来住店的客人,实在不知道大人要抓的人是谁啊!”
玲珑瞧着,不由冷笑一声,这个伍县令动作还挺快,也好,对于他这种渣滓,她可没什么耐心等待!
她猛地站起身来,对着楼下高声道:“喂,狗腿子们,姑奶奶搁这儿呢!要抓姑奶奶,你们上来啊!”
楼下一众人正人心惶惶,忽听楼上有人喊,都下意识地抬头望来。
就见二楼临近栏杆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掐腰站着,绝色无双的小脸上挂着率真无邪的笑容,一双清泠泠的眸子好像会发光似的,明媚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那带队的官兵也循声望来,看到玲珑等人微微一愣,眼底闪过狐疑。
听家丁葛大和捕快方明说,那打了他们的一对男女容貌出众,一对家仆威武神勇,非常人能及,看那四人,倒与他们所说十分契合,不由冷笑一声,挥挥手,带队上楼去了。
楼下的客人落荒而逃,连客栈的老板和伙计也都跑了出去,生怕一会儿动起手来会连累到自己。
一队足有百来人的官兵上楼,立刻将玲珑等人团团围住,那带队的官兵头头缓缓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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