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就对不住公子了。”
姜玮见鄯珠对自己有说有笑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赶忙接话道:“什么事情啊,若是在下能帮忙的话,妹妹尽管说。”
鄯珠叹道:“前日我学着姐姐写了首诗,便问她写的如何,可她却说写的不好,我很生气,便不搭理她,后来我气急了便说,咱俩各说各的理,要不找一位公子来做个评判,不就知道好坏了吗?”
姜玮立刻抢话道:“这个我也可以当评判哪,是什么诗,妹妹可能说与姜某听?”
鄯珠叹气道:“我本来也是想找公子的,可是萧姐姐却说,随便找一个人就能当评判吗?你如果能让颜公子看见这首诗,并且回诗一首,我就承认你写的好,姜公子,你说萧姐姐这不是气我呢吗?我一个丫鬟怎么去找颜公子?这不纯粹是捉弄人吗?”
姜玮一拍胸脯,哈哈笑道:“你可是找对人了,我替你去找颜俍,让他回一首诗不就行了吗?”
鄯珠惊讶道:“若姜公子真能帮小妹这个忙,我一定把鹦鹉给姐姐送去。”
姜玮挺胸抬头,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我跟颜公子交情非浅,一首诗有何难,包在我身上,你写的诗呢,给我看看。”
鄯珠从怀里把诗稿拿出来,沉吟道:“可是若说这诗是我写的,颜公子不会待见的,回诗也不会认真,不如就说是我家小姐所写,公子意下如何?”
“全听妹妹吩咐,我这就找他去。”
鄯珠回身又逗弄鹦鹉:“春红,春红,乖乖听话,会有你好果子吃。”
鹦鹉们又嘎嘎叫着:“春红,春红,好吃,好吃。”
鄯珠笑了一阵,又粗略的看看新进的几样品种,便去回春堂请了郎中。
回头路过鸟市的时候,鄯珠看着那对金刚鹦鹉不禁一笑,也不知姜玮能不能把这件事办成,她这样边想边往前走,突然看见前面闪过两条人影,细看一下大吃一惊,急忙伏身在一个杂货摊前,装模作样的摆弄着东西。
那二人走过身前时,正在兴奋的谈论着什么,鄯珠悄悄瞄了一眼,正是袁心和马义,二人脸上缠满了纱布,包扎的跟粽子似的,分外显眼。
“这两个坏蛋怎么还没走?”
鄯珠的心突突乱跳着,抬眼正看见一条黑纱巾,急忙买了遮在脸上,“要是鄯茹姐姐在就好了,不知道这两个坏蛋耍什么花样,我先悄悄跟上去,见机行事再说。”
鄯珠尾随着心猿意马,转过几条胡同之后,他二人比比划划,进了一个偏僻的茶馆。
鄯珠一咬牙,壮着胆子走进了茶馆。
茶馆不大,正堂里并没有客人,鄯珠挑着窗边角落的一个位置坐下,随便要了壶茶,心慌意乱的看着外面。
坐了一会儿,发现包间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鄯珠紧张的双手发抖,又想看见里面的人,又怕被里面的人看见,正要起身时,忽然看见一个人匆匆走了进来。
那人略略看了鄯珠一眼便匆匆进了内室,鄯珠忽然觉得这人非常眼熟,“崇贤馆的儒士,陆,陆德明?”
鄯珠很想再靠近些,可是心跳的实在太厉害,便是想再多坐一会儿也是心惊胆战,她暗恨自己无用,慌忙溜出茶馆。
可是慌乱中却突然和一个人撞在一处,鄯珠吓了一跳,急忙缩身回来,可是身子却被那人拦腰抱住。
那人脸皮白净,衣着光鲜,倒像个富家子弟,此刻却一把扯下鄯珠的纱巾,哈哈笑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呀,既然投怀送抱,就陪本公子玩玩吧。”
鄯珠吓得娇躯乱颤,哆嗦道:“公子莫要无礼,奴婢是萧员外家的丫鬟,冒犯了公子,还请见谅。”
“萧员外?”那公子嘴角一扬,“好说好说,只要你乖乖的服侍本公子,明天我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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