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
只是,正在逃亡的维多利亚根本没有心思欣赏沿途的风景。
此时,气暖花开的春天,是旅游的旺季。
而卡布里岛本来就是一个常年都那么多旅客的旅游胜地。
为此他们找遍了整个岛上,只在一家三星旅馆,找到一间双人房间。
维多利亚用英文说:“我要两间房间,不是要一间房间。”
柜台小姐没好气问:“我们只剩下一间双人房,你们要就要,不要就算。”
排在后面的西班崖客人说:“你如果不要,房间就让给我。我要!”
“啊——”这让维都利亚不乐意了。
她有恐男症,身体洁癖症,怎么可能跟秦浪痛住同一间房?
秦浪在耳畔提醒他:“放心,你身上的黑寡妇毒都未解,哥怎么可能会碰你呢?”
她想想也是。
秦浪这么惜命,不会平白送死。
她对粗鲁的柜台小姐说:“好吧,我要这间双人房。”
于是,二人便在这家看见海的廉价旅馆住了下来。
漫漫长夜。
维多利亚一个人睡在床上,只让秦浪睡在地上。
就算秦浪不碰她,她的恐男症,洁癖症也无法忍受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撇嘴投诉:“好吧,你是注定无法成为女扮男装的花木兰,或祝英台。”
靠,这地板好硬,睡起了很不舒服。
她撅嘴反问:“我为什么得女扮男装?”
当天的维多利亚也睡不着。
逃亡毕竟不是度假。她的心一整天都悬挂在半空,七上八下。
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秦浪,你以前真的认识我吗?”
秦浪问道:“如果我说,我们以前是恋人,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她耸肩,半信半疑。
但是,如果他们毫无关系,他就不会千里迢迢从华夏飞来这里找她,还冒死救她。
“来,再给我一个机会去治好你的失忆。”
这回,他没有使用催眠术,而是尝试在芙蓉猪宝藏得到的心针,一种可以找回记忆的针。
无论怎样,他希望端木瑶可以尽快回想两人过去美好的一切。
这些日子,他跟她装作不熟的样子,感觉很不自在。
毕竟,他是一个中医,又不是戏精,演员。
他将银针刺入她胸部正中的檀中穴,一个对女人来说比较敏感的穴位。
她红着脸警告他:“喂,别趁机吃豆腐。不然我杀了你噢。”
切,他从头到尾都没想着去碰触檀中穴附近的柔软好吗?
想当时他们在船上滚来滚去那么久,他又不是没碰过
他只是风轻云淡回答:“女孩子动辄想着杀人,就不可爱啦。”
“我又不是小猫小兔,为什么得装可爱?”
她在成长过程中,被端木耀训练成一个未来的黑道大姐大,所以的确不懂得如何卖萌,卖乖,和撒娇。
他没理她,再一根银针,刺入檀中穴附近的心俞穴。
“想起什么了吗?”
因为是第一次使用,所以他只是牛刀小试,银针也刺得比较轻巧。
她渐渐想起什么:“我只记得我原名叫做端木瑶,有一头短卷发,喜欢戴黑纱帽。”
端木瑶之前被催眠得太深了,所以一时不容易从失忆中想起什么。
“你记得那位催眠你的医生吗?”不知为什么,他有种感觉,深层催眠端木瑶很可能是曲纵横这个越狱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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