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动静,桃心手里举着一盏小灯笼跑了进来。
眼前看见的却是我抬着腿,殷临浠双肘撑在地上的奇异画面。
“呃看来我进来的不是时候,”桃心讪笑了两声,“两位继续啊!”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但临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连忙将手里的灯笼架在了桌面上,才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帐篷门口。
留下我与殷临浠面面相觑,皆是一副惊愕的表情。
“怎么是你?”
“你做什么?”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
意识到时机不对,又纷纷默了片刻。
最后由殷临浠先说话,“你属马的?还能尥蹶子?”
他一边说话,一边起身抬手擦了擦嘴角,我这才看见他漂亮的嘴角溢出了几丝鲜血。
“我把你踹吐血了?”我闷闷出声。
殷临浠一愣,继而爽朗笑开,干脆顺着我的话作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道,“男子汉大丈夫的,吐这点血算不得什么!”
“是吗?没把你舌头咬下来啊?”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殷临浠坏笑,重新爬上了床榻,猛地倾身
再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已经撑在了我的腰间两侧,我坐起的上身被他逼的往后仰了些。
“娘子如此关系为夫,不如就自己亲自检查检查。”他抬手把玩起我披散的发,诱惑力十足的将那张美脸朝我贴近。
但我岂是意志那么不坚定的人?
我稍低眼,不小心透过他低低的衣领瞧见了他肌肉结实的胸膛
猛咽口唾沫,硬是别开了视线
我临阵不乱的推开他,“谁叫你像个做贼的一样鬼鬼祟祟的?还有,你不是送金雅出去了吗?还来这做什么?”
“这是我的帐篷,不来这我去哪?”殷临浠有些哭笑不得。
我稍怔了怔,然后气馁的在他双臂之间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侧躺了下来。
“生气了?”
我未搭理他,殷临浠没有办法,只好也躺了下来,将我环在臂圈里。
贴在我耳边轻声道,“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说!”为了彰显恼意我只吐一字。
惹得殷临浠无奈一笑,“明日我们就能回畿城了!”
“真的?”我一喜。
随即想到我还在生气,便硬生生将原本上扬的音调拖低了些,“可是赈灾的物资不是还没到吗?江北的灾民也尚且未安置妥当不是吗?”
“嗯,”身后的人应了声,“因为朝里有些事,父皇下了谕旨命我即刻赶回去,反正江北的灾情基本稳定了,后续的事宜我也已经在今日巡查的时候交给了钱庚和金大莽了。”
“金大莽?”这是谁?
殷临浠见我疑惑,开口解释道,“就是金雅姑娘的爹,江北这一带最大牧民家族,金氏的族长。”
“哦!”我愣愣的点头。
身后又突然轻笑,“你现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配合你们演那一场戏了吧!”
“你知道那是在演戏?”我惊讶,原本我还以为这货在江北的风雪里已然刮成了一个不明是非的大猪头了呢!
“你刚刚在心里骂我了吧!”殷临浠蓦地出声。
“你怎么知道?”
说罢,我飞快的捂住了嘴巴,激动之余我才稍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套我话呢!
“呵呵,”殷临浠好听的嗓音低低一笑,“就你们那点演技也能拿得出手?我若连如此拙劣的把戏都看不透的话,那我还做什么太子?”
是啦是啦,全世界就你最厉害!
我不禁暗暗白了一眼,他又趁机正色道,“江北大乱,为了能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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