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大王。
于是面如土色,伏在地上颤颤巍巍道,“老臣惶恐,实在年纪大了站久了腿脚竟不听使唤了,惊扰了大王,请大王恕罪!”
见他依旧存有侥幸的心理,寤生嗤笑,“还好只是腿脚不听使唤,赵国公若是心脏不听使唤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大王教训的极是!”赵国公擦擦额角的冷汗,“不过老臣倒是觉得祭仲先生说的却是没错,既身为发现端倪的祭仲先生都觉得事出蹊跷,那么还是仔细查查再行定夺的好,否则叫许国的贼人钻了空子就不好了。”
“哦?”寤生斜睨一眼地上这恬不知耻的人,故作不解到,“可寡人怎么记得那日来找寡人检举的人,他确实口口声声的提醒过寡人,说这一切定是郑国的内臣所为?”
“这”赵国公再次抬起手,擦了擦冷汗连连的额角,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寤生倒是笑开了,再次转向祭仲,“先生,你便来说说寡人现在该如何是好?”
寤生颇为期盼的瞧着祭仲,殊不知祭仲早就看透了这君臣两人一来一去话语里的隐晦。
也不得罪任何一方,只是话锋一偏生生将流言之事别开道,“大王若是不放心的话,臣下倒是知晓一个办法,可以既不伤了君臣关系,还能叫凶手自己崩溃伏罪。”
“是什么办法?先生快说!”寤生饶有兴趣的紧紧盯着祭仲。
祭仲不疾不徐继续说道,“臣下早年曾随先王征战,大军路过王母山时恰逢一对号称是波斯人的夫妇牵着一猪一狗和一鸡,绕着一孩童的尸体在做法。”
“做法?为何要做法?”寤生不解。
祭仲继续道,“臣下当时也和大王一样觉得十分奇怪,于是就问了那两个人,这才得知,他们和死去的孩童本是沿途经商的一家三口,可流年不利,谁曾想经过王母山的峡谷时竟窜出来一帮劫匪,不仅抢走了这家人赖以生存的货物,还打死了夫妇俩年仅七岁的儿子,夫妇悲痛欲绝,但二人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对方人多势众又是劫匪,最后走投无路了才想起他们家乡波斯的一种咒术。”
“咒术”寤生喃喃了一声,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的扫了扫一脸淡定从容的公孙子都和面色越发诡异的赵国公。
“这所谓的咒术实际上就是以一头公猪和一条狗以及一只公鸡失点血,再绕着死者亡体不停的走,从而达到通灵诅咒的效果。”
寤生勾唇笑笑,瞧着祭仲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丝玩味,“那可管用?”
“大王一试便知!”
没有亲自试过的祭仲为了不惹上欺君的罪名,故意含糊其辞,这样一来就算是往后咒术失败了他也大可借口方法不对来推脱。
寤生倒也不追究,毕竟他知晓这种与鬼与神通的东西多半是世人为求自己心里安慰,说出来诓人的,他此时借用这个办法也不过是想看看到底是内臣出了二心,还是许国真真的欲挑起郑国君臣之间的事端,仅此而已。
于是思量了片刻,寤生大手一挥,对宫人道,“来人啊,令在许都跟着颍大夫的兵士,卒出公猪一头,行出犬一条c公鸡一只!”
“是!”宫人拂拂袖,领命退下。
寤生又冲前来吊唁的文武官员道,“颍大夫乃是为了我郑国社稷献身的,就算是有一丝一毫的冤屈,寡人也绝不姑息。”
文武官员纷纷俯首,称,“大王英明!”
等了半晌以后,出去传命的宫人才终于领着两个兵士进来了,手里还分别牵着一头公猪条狗以及一只鸡。
“先生,现在该如何做?”寤生向祭仲请教。
祭仲则若有其事的朝颍孝友的棺椁鞠了鞠身子,然后从袖里取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刀对两个兵士道,“你们待会儿一定要令猪c狗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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