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公孙子都稍挑眉,上下打量起除了一脸病容以外,发肤完好的赵言月,“你竟求我救你命?呵呵”
公孙子都突然发笑,那笑容越发美到迷惑人心,却也冷得令人牙齿打颤。
“赵言月,你莫不是走错了门?我可不会治病!而且就算我会治,也绝不治像你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还是快走吧!”
赵言月勾起唇角露出了凄惨而无声的笑,眸中仅存的一丝希望也随着公孙子都冰冷的话语沉去了谷底,她的双瞳黯淡到几乎已经看不见任何的光芒了。
我见她如此落魄的样子倒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可只要我一想到她最初也是害过我的,就不想再多管闲事了。
但偏偏此时,赵言月却突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及时捉住了我的手。
又带着哭腔向我哀求道,“苏姑娘,我求求你了,我知道往日我糊涂害过你,现下你必定还是铭记在心上的,可此事攸关我爹爹的性命,我只好厚着脸皮恳求你不计前嫌,帮我求求公孙大夫吧!此时恐怕只有他能救我爹爹了,而你又是他的心上人,他肯定是会听你的!我求求你了只要你肯帮我,事后无论你想怎么打我骂我,我都绝无怨言!”
“你爹?”我瞧着赵言月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又瞧向一脸云淡风轻的公孙子都,最后才疑惑道,“你爹怎么了?”
赵言月听我问起,也不敛住哭声,反而还哭的更厉害了些。
片刻,大概是见我有些不耐烦了,才勉强忍住哭声,抽噎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昨日大王突然派人闯进国公府,以私通外邦谋害郑臣的罪名抓走了我爹爹。”
“哦?”我挑眉,不动声色的将手从赵言月的手里抽了出来,“那你为何就如此笃定公孙大夫能救你爹?莫不是你爹真的做了什么?并且你也是知道那件事的所以这才不是去求大王,而是直奔到公孙这来求情?”
我似笑非笑的紧紧盯住赵言月,她此时也许是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什么,脸色才随之变了变。
只不过一丝慌乱仍旧是掩盖不住的从她眉眼间流露了出来,“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今朝堂谁人不知晓大王素来偏宠公孙大夫,凡事也只有他才能在大王面前说上几句,所以我才来求他的。”
“是吗?”公孙子都邪笑,以修长的手指挑起了赵言月削尖的下颚,“可你还真的求错人了,我告诉你我不仅不会救他,我还巴不得他死呢!”
“你说什么!”赵言月惊得往后退了些,一双美眸里当即盈上了泪水。
“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吧!”公孙子都敛住笑意,绕着她缓缓踱步道,“别以为我不知晓,你爹那老匹夫不仅三番四次的在背后陷害我,更是在大王面前胡说八道,企图将杀害颍孝友的罪名往我头上扣,可他千算万算,如今也没有料想到吧这以诅咒之名被冠上杀头大罪的恶人竟会是他自己!”
“你早就猜到了?”赵言月摇摇头,仿佛自欺欺人般,“不,不可能的,爹爹说过,他只是不满你看轻我只是想小小的惩戒你一下而已,只要你肯善待我,他又怎么可能会三番四次的害你呢?”
“赵言月,”公孙子都微微眯起眼眸,满脸的讥讽与冷漠一目了然,“说你蠢你真蠢,你爹想要的从始至终不过是政权,从前他费尽心思的让你接近我是为了能在朝堂上少一个政敌,现在又借着为你出气的由头屡次陷害我,实则是因为我拒绝了你,也就是拒绝了入他党羽的邀请,这才恼羞成怒了,你说说你爹是不是个卑鄙小人。”
“你住口!”赵言月听他羞辱自己的父亲,难免恼怒的瞪大了眼睛,“公孙子都,我知道你从来看不上我,但你万般也不该如此侮辱我爹!
“哼!”公孙子都冷笑,并不打算再与她浪费口舌了,便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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