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哈图一把夺过同行部将手里的羽箭,对准某处张弓
然后只听见有箭尖划破空气的呜鸣声。
再等我抬眼时,对面的连恨天身边有个人突然身子一沉,竟是直接从峡谷上跌了下去,摔得血肉模糊。
“哈哈”峡谷之中,阿尔哈图仰天狂笑,又从地上捡起他一个死去部下身边倒着的长戟,朝尸体走去
一双如鹰般凶狠锐利的眼睛,泛着嗜杀的光芒瞪着那具血肉模糊的尸首,手里的长戟高高举过头顶,猛地刺向那尸首的心脏c腹部
一遍又一遍,犹如一个丧心病狂的屠夫般。
我的瞳孔骤的紧缩,手脚亦逐渐变的冰凉透彻。
只因眼前此情此景,像极了在凤城时他命令部下诛杀太子哥哥的画面,手里那充满了杀孽的长戟一起一落,再起再落
“怎么样,缩头乌龟你还不打算出来吗,看看你的手下,他死的多惨,你这个领头的都不打算为他报仇吗?还是说,你虽是冲我的命来的,但实际上却是在惧怕我阿尔哈图?哈哈,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出来叫我声爷爷,我就饶你不死!”
峡谷里飘荡着阿尔哈图放肆的大笑。
引得殷临浠拧着眉头,攥紧了拳头,“死到临头了,还敢逞口舌之快!”
说罢,他就要走出岩体的掩护。
我却因阿尔哈图的疯狂,吓得手指死死拽住了殷临浠的衣角,“别去别去,殷临浠。”
我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甚至带上了丝丝哭音,“你不要去了好不好,这个仇我不要报了。”
哪知,他只是笑笑,回身揉了揉我额前的发,“说什么傻话呢,事到如今,这仇必报之!”
“可是”
“别怕,我一定没事的!”殷临浠朝我温柔一笑,似安慰般抱住我,吻了吻我的眉心。
再反身,已经义无反顾的站了出去,朝峡谷下喊了声,“阿尔哈图!”
阿尔哈图循声望来,却未曾有半点感到意外的样子。
只是眯着眼眸,冷声道,“殷太子,怎么是你?你这是何意啊?”
“何意?”殷临浠嗤笑,抽出了腰间的佩剑,目中狠厉尽显,“自然是为了取你性命!”
“殷临浠!你别忘了,我是出使你们鲜虞的使臣,若我此行死在了这,你以为鲜虞还能脱得了干系吗?”
“所以啊,我才一路送你们到这里,如今这是在楚国的地界,若你死在这了,顶多也是流寇作乱,与鲜虞半点关系都不会有!”殷临浠稍挑起下颚,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泛出了森寒的气息。
阿尔哈图的脸上终于抑制不住的露出了怒色,“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这样陷害我?”
“要怪就怪你手里的杀孽太多吧!”
殷临浠与对面的连恨天对视了一眼,二人便心照不宣的举着剑朝阿尔哈图飞身去了。
而随着他们的身形消失在峡谷边,峡谷底下立时就传来了兵器撞击在一起激烈的脆响。
我心下大惊。
再等我冲出岩体的掩护往峡谷底下望去时,殷临浠手中的长剑正好割断了阿尔哈图最后一个部将的脖子。
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再瞧瞧连恨天这边,在与阿尔哈图缠斗中他似乎稍落于了下风。
但阿尔哈图却并不趁胜追击,反而是收了手。
尽管此刻峡谷内只剩下了他一人与殷临浠二人对峙。
可却未见他有丝毫慌乱,仍旧是满脸的鄙夷与傲然道,“你真以为凭你们几个人就能杀了我吗?别忘了,我乃吴国镇国大将军,手下的人命不计其数,你们些个杂碎也妄想杀我?”
“呵呵,镇国将军,你为何不仔细听听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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