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了家室弃了幼子,只为与她一度春宵呢!”
“有这么夸张吗?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娼妓而已。”桃心暗自嘟囔了句。
惹得伙计痴痴一笑,“诶,姑娘你这么说可就错了,男人嘛不就追究那么点新鲜感吗?再者,西北的生活艰苦,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白嫩水灵的女人摆在眼前,任哪个男人能不心动呢?”
说罢,伙计倒是兀自陷入了幻想中,满脸憧憬的样子。
而我对他说的那些极为反感,所以并不予理睬,然后便准备出门自己去寻殷临浠。
却没过片刻,又听那厮叹了声,“只不过,前些日子出了些事情,那西街市有一个时常光顾唐姑娘的名叫陈老三的人,他全家都死了,听说啊那家人死相恐怖,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有消息说,那一家是被暗娼谋财所杀,而陈老三穷的叮当响,又只迷唐映怜一个人,所以十之八九那谋财的暗娼说的就是她,为此青平郡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就是不敢再找她了,就连我今日瞧见她也是那件事以后的头一遭呢!”
“你刚刚说陈老三只迷唐映怜?”
“是啊!那个色胚子曾经在我们酒肆喝多了酒,甚至还说想等妻儿老小死绝了以后,娶唐映怜为妻,我们当时还笑他痴心妄想呢如今这一家子却都”
伙计摇摇头叹了口。
却引得桃心咬牙啐了口,直骂,“那个陈老三简直就是畜生!”
“谁说不是呢!”伙计嘿嘿笑了声,“陈老三三天两头的和唐姑娘厮混,不仅气病了自己的结发妻子,他那两个不多大的孩儿更是可怜呢!年纪小小的就这么没了”
伙计再次叹气。
这时,我心里突然萌生出来的一个念头却将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遂望着那个伙计紧张道,“那么,我再问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姜杳的人?她和陈老三也很亲近。”
毕竟由那日在破茅草屋里的情形看来,陈老三真的是对姜杳言听计从的。
岂料我说出姜杳的名字以后,伙计却是满目茫然,看着我直摇头,“姑娘说的这叫姜杳的人我不清楚,但和陈老三很亲近的除了他常年卧病在榻的妻子以外,应该就只有唐映怜一人,并无第三人。”
也就是说
我稍稍一愣,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猜测已经渐渐和现实重叠在了一起。
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在一旁的桃心就突然拉着我往外拖。
我在她蛮力下只得小跑着,跟随她的脚步来到了酒肆门前。
“桃心,你做什么呀?”我好容易掰开她紧紧捉住我的手。
再抬起眼皮,却见桃心满脸的愤然。
“你这是怎么了?”我有些不太理解她的举动。
桃心却并未答我,目光始终死死盯着一个方向。
我好奇的循着望去,才蓦然见黑夜与灯火交辉的长街尽处,一男一女正相偎而行。
其中那男子俊美如画的眉眼间满是温和的看着紧紧贴在自己手臂上的女子,一袭玄青色的袍子衬的他身形颀长而健硕。
他身边的那女子则时而娇笑,时而含羞低眉,二人好不是一副郎情妾意的璧人模样。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公主你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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