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干笑道,“殿下不必麻烦了,我我这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没事?”殷临浠狐疑的挑眉,“可千万别勉强。”
“真的没事。”姜杳的眼波流转,一丝暧昧的意味便从中而生。
紧接着,如葱玉指攀上了他健硕的胸膛,柔若无骨的在他胸前游走
然后拨开玄青色的外袍,逐渐探入了殷临浠的衣裳里。
“殿下”姜杳咬唇,贴近殷临浠的耳边吐气幽幽,为了诱惑他甚至说话的尾音还拖得很长。
然而,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举动,或许在旁人眼里充满了魅惑,但殷临浠只是毫不客气的按住了她放肆的手。
“从酒肆到这里,戏也陪你演够了,该住手了吧!”殷临浠冷漠的垂下眼帘,看着姜杳。
“你”姜杳似乎未料及这转变,一时愣住,随后迅速的后退。
惊慌和错愕,同时出现在了那张施着浓厚脂粉的面容上,“这怎么可能,你怎么”
“怎么没中你的蛊?”殷临浠冷笑,随手从袖袋里取出一只酒樽丢在了姜杳的脚边,怒呵到,“你这贱婢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我会蠢到随便喝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献上来的酒吗?还胆敢在酒中下蛊,你可知谋害皇族这是死罪!”
“不不是的,二殿下你听我说”姜杳颤巍巍的跪下身,哭的“梨花带雨”的抹眼泪道,“妾真的是二王妃的旧识啊!”
“那又如何?”
“妾一个人在西北生活孤寂,只是想寻求个安慰,仅此而已啊!妾绝对没有想做什么谋害之事。”
“哦?”殷临浠皮笑肉不笑的上前,俯身却是狠狠捏住了姜杳的下巴,眼中满是不屑和鄙夷,“所以你在我的酒樽上下迷蛊就是为了让我神智昏沉,把你当成二王妃,好行鱼水之欢?呵若是你长得美一些或许还有这个可能,可惜要我把你当成她,不仅你这张脸远不如她,甚至你整个人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说着话,他的眼中又渐渐生出了凌厉狠意,“给我记住,我今日不杀你是看在二王妃的面子上,而像你这样下贱的女人,怎配在我面前?还不快给我滚!”
话音未落,殷临浠狠狠松开手,将姜杳推开。
而受了屈辱的姜杳只是死死咬着唇,盯着地面,手指攥的铁紧,连指甲盖嵌入了手心也全然不觉。
末了才摇摇晃晃的起身,恶狠狠道,“二皇子,今日的一切我自当记住,可你也别忘了,如今你不过是个失势的皇子而已,我倒要看看,失去了皇室的庇佑,你和那个贱人能得意到几时!”
说完,姜杳又阴狠的瞪了殷临浠一眼,最终摔门而去。
窗外
桃心眨巴眨巴双眼瞧着我,迷惑不已,“公主,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我笑了笑,绕过她直接跨进了小木屋,朝仍然一脸气恼的殷临浠道,“如何啊?这艳福不浅吧!”
“你倒真是大方!”殷临浠酸溜溜的回我,又瞥眼瞧了瞧跟在我身后,伸长了脖子想知道内情的桃心,挑眉道,“这丫头怎么突然学起王八来了?”
我亦回眸瞧了眼一脸可怜状的桃心,毫不在意道,“看你这小气兮兮的样子,旁人家的男人捞到这种好事还不得做梦都笑醒了?你倒好,还闹别扭。”
“我”殷临浠不太服气的动动嘴皮,但见我一脸理直气壮,终于也只是动动嘴皮没再吱声。
然后无比郁闷的牵着袍子落座到案前去了。
只是苦了一脸好奇宝宝模样的桃心,“公主,我都问你这么多遍了,你好歹也告诉我一声,今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嘛?怎么看这样子,你好像和二皇子早就串通好了一般。”
我呵呵一笑,点点头,“就是串通好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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