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逆不道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今日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呢?”
老皇帝瞪着猩红的双眼,面上极尽阴晦之姿的说罢,突然又仰天古怪的笑了起来,“不过不管怎么说,你到底还是和你那个死去的母后一样,终究不过是别人的一条狗罢了!不管是当年她为我去和亲晋王,还是如今你甘为人犬,你们母子简直一模一样,都是他人的一条狗罢了!”
“你!”
殷临浠虽然明白老皇帝提起连皇后是在刻意激怒自己,但听见老皇帝这样侮辱他的母亲,殷临浠的怒火还是压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我警告你,别再侮辱我母后!因为你这样的人本就配不上她!”
“哦?警告?”
老皇帝迷离起双眸,抬起脚狠狠踩住殷临浠,“恐怕你还没认清现下的情况吧?你有这个资格吗?朕要杀了你,简直易如反掌!再说,朕有说错吗?朕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娶了那个贱人,生了你这个狼崽子!你们母子就是天生的扫把星,一个令朕受了莫大的屈辱,一个害朕失了江山,你们都该千刀万剐!”
听他提及江山,殷临浠蓦地冷笑,“怪只怪你自己轻敌,既你没有所谓的亲情概念,又把我和七皇弟视为政敌,那就该一同杀了我们,而不是为了维护你口中所谓的君王颜面惺惺作态!再者,将你推下皇位的根本不是任何人,令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是你自己的野心和欲望,还有一身的罪孽!所以你注定就成不了一代明君!”
“住口!”老皇帝气极,终于抽出腰间的玄铁长剑,对准了殷临浠的胸口浅浅压下,剑尖顿时就刺入了他的胸口半寸。
鲜血迫不及待的从剑尖处溢出来,在殷临浠雪青色的深衣上印出了一朵暗色的莲花。
旁边同样状态虚弱的钱旭见了以后,唯恐老皇帝会杀了殷临浠,便挣扎着起身欲抽剑,无奈身子却如被人夺走了气力一般,手指虽死死按在剑柄上,但始终却没有拔剑的力气。
“涂德!”
老皇帝瞥了眼身后,冷冷喝了声。
依旧一身鲜虞兵士打扮的涂德当即上前,抽出弯刀便毫不犹豫的朝钱旭猛然挥下。
钱旭本想抬手抵抗,可此时的他哪里是涂德的对手?
这样一刀下去,钱旭只能愣愣的垂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绽开了一道血口子,鲜血正以奔泉的速度往外流淌,不经意溅到了旁边银色的小花上,血点子便飞快晕开,很快,银色的花朵就被染成了血红色。
钱旭疲惫的眼皮一沉,身子便犹如被撕碎的纸片一般,缓缓沉在了地面上。
“钱旭!”
身旁殷临浠毫无血色的脸上填满了痛苦,几欲挣扎往钱旭的方向伸手,可只要他稍动一动,那柄刺中他胸口的玄铁剑就会深一寸。
“怎么样?这种慢慢感觉死神降临的感觉如何啊?”
老皇帝发出嘻嘻怪笑,戴着面巾的脸眉目之间尽是狰狞,看上去就有如地狱的索命无常般。
殷临浠只觉得玄铁剑正不断往自己胸口深入,几乎快要刺穿自己的后背了。
身躯上巨大的痛楚令他不禁皱眉,喉头突然又猛地涌上来了一股血气。
紧跟着口中控制不住的一甜
一口暗色的血液当即从他嘴里喷了出来,血点子如雾般凝在银花丛中,不一会儿远望近日的银色海洋里就徒然多出了一片血花。
老皇帝十分满意的大笑,神情如丧心病狂。
手里的玄铁剑再稍稍用力,剑下人的口中和鼻中便如失控一般,涌出了大片大片暗色的血液。
“去死吧!”
“你好奇吗?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吗?不如朕就告诉你吧!是朕”
“朕不过效仿古人瞒天过海的典故,做了些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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