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去理睬房玄龄和谢映登两人,对着手中的名单大眼瞪小眼。
李言庆能帮到的,似乎也只有这些了。十六年的时间,可以让很多记忆变得模糊起来。更何况,隋唐的主战场并非江南,而是在关东和关中两地。能想起杜伏威辅公估来,还多亏了前世那部大部头的《大唐双龙传》。但即便是如此,给言庆留下来的记忆,也仅仅是那几个名宇。
杜伏威,辅公佑,李子通,沈法兴……
似乎活跃在江淮地区的悍匪,也就是这些人吧。至于那些江湖门派,李言庆倒无需去提醒。
如果房玄龄连那些江湖人士都搞不定的话,他还是那个房玄龄吗?
况且他身边。尚有一个谢映登。虽则时间已经久远,乌衣巷也许已经不再。可谢氏家族在江淮留下的印记,始终难以磨灭。凭此房氏父子,再加上谢映登,丹阳郡当能掌控在手中。
送走房玄龄后,李言庆在荥阳县停留了三天,参加徐世绩的婚礼。
徐世绩马上要成丁……按照规矩,是时候成家立业。功业,一辈子也赚取不完。再者说,徐世绩已官拜罗口府鹰扬郎将,可是正六品官职,算得上少年得志。就连郑仁基都暗自感叹,徐世绩的运气好。就连郑仁基在徐世绩这个年龄段的时候,才刚获得一个武散官爵位。
徐世绩先是入东都学府,而后又在言庆的举荐下,出任管城兵曹。
正逢盗匪丛生的时节,徐世绩短短两年时间,就晋升为管城县正。
谁又想到,刚当上县正不久,又遭遇了杨玄感之乱。先有管城阻故之功,后有收复失地的功劳。于是乎,连县正的位子都还没坐稳,就被调入府兵。出任鹰扬郎将之职。其麾下,辖八百府兵,和一百扈nbsp;nbsp;。
这也让徐盖的腰板儿,挺得更直。
鹰扬府,等同于隋开皇中期的骠骑将军府,每府置骠骑、车骑两将军。
大业三年中。隋焰帝改骠骑府为鹰扬府,又将骠骑郎将改鹰扬郎将,车骑将军则改为鹰扬副郎将,又称鹰击郎将。根据各府所处位置和兵力,其品秩分为两等,正六品和从五品。
鹰击郎将比鹰扬郎将低半个品秩,直属卫府所辖。地方官员,无权无势。
不过若郡一级官员中,设有都督职务,则可以插手监督。不过这种军政大权一把抓的官员,并不算太多。除非是皇帝的肱骨重臣,亦或者是皇亲国戚,才有可能兼任都督这样的职务。
罗口,位于巩县西南,黑石关东南,百花谷西南。
是一处水运极其重要的渡口,直影响到黑石关的安危。徐世绩能出任这种地方的郎将,虽则品秩略低,却也表明了,他日后远大的前程。郑仁基这时候也不敢再拖延下去,急急操办徐世绩的婚事。在他看来,郑家如今元气大伤,需要新的力量补充,徐世绩,无疑最为合适。
不过,这只是个订婚仪式。
若正式成婚。还要选定一个吉日。
郑丽珠年满十四,生的娇小玲珑,有些娇憨。
加之从小和徐世绩一起长大,所以也没有什么不满。言庆在酒席宴上,看着徐世绩一脸开怀之色,也不禁为自家这位好兄弟,感到开心。订婚之后。言庆就要返回巩县。徐世绩颇有些不舍,还想留言庆多住两日。
“老薛这几日就要过来,我得回去准备一下。
再说,罗口距离巩县,比荥阳还要近。你年后上任,必定要经过巩县,到时候咱们再聚不迟。”
“言庆,你老实交代,你搞这《圣贤注》,究竟是何居心?”
徐世绩把言刻昆到一旁,咬牙切齿的问道:“我可是听说了,不少人蠢蠢欲动,想要走关系,将其祖上,列入《圣贤注》中。”
李言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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