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钱货。可这一清点,把言庆吓了一大跳。
原来,短短时间里,从他手中流出去的钱货,就多达近十万贯。
这其中还有许多钱货,未列入计划。比如他名下供奉一座道观,一座寺庙,来年就需八千贯支出。
麒麟馆如今正在修建,等到建成之后,也需要花费大笔钱物;王烦组织情报网,来年还要支出五万贯;如果粥棚继续架设,有需要增加万贯花费。其他零七碎八的支出,也有不少。
言庆统计了一下,来年一开春,他就要准备七万贯。
这还不算日常的花费开销”
李言庆的帐面上,已不足十万贯。
也就是说。等来年那些开销用出去,他帐面上剩下的钱粮,可能无法支撑这一大家子的花费。
当然了,他明年还会有收入。
只是,,
马三宝可怜巴巴的看着言庆说:“公子,照这么弄下去,咱们可撑不了多久。”
“撑不了也要撑,一应计,内的开销,不能消减。
三宝,你帮我把家里的事情安顿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来想办法。这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吗?”
说是这么说。言庆心里暗自叫苦:弄不好,还真的会被尿憋死!
一夜无事,李言庆整整一晚,在床上是翻来覆去,考虑赚钱大计。直到黎明时分。他才昏沉沉睡下。
等醒来时。却现窗外,是一片白皑皑。
若算算时间,沈光这时候可能刚刚到达洛阳、
李言庆倒是不太担心洛阳的事情;他相信,以沈光的经验,办好这件事情,应该不会太难。
他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赚钱。
推开窗子。就看见雄阔海和阁棱在后面的雪地上练功。
李言庆伸了一个懒腰,洗漱完毕后,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走走。可就在这时,却听见门外象龙出希幸幸一声暴叫,紧跟着细腰和四眼,也在门口狂吠起来。听声音,似乎不太对劲。
言庆不禁奇怪,这时候难道有人来寻事吗?
他隔着窗户,大叫一声:“大黑子,阿棱,抄家伙,好像有人来了。”
蓬的一声,那重逾七八十斤的铁球掉在雪地里。雄阔海兴奋的大吼一声,“那个混蛋敢来寻事?”
这厮近来闲的无聊,整天练功。
如今听说有人敢上门生事,雄阔海又怎能不感觉兴奋?
李言庆也是挟弓跨鞭,冲出房门。
站在门廊上,只见斜坡下雪尘翻滚,马蹄声阵阵。一队铁骑。从山丘下疾驰而来,若风驰电掣。
为一员大将,银盔银甲,内罩素白战袍。
一件大红色披风,在风中猎猎甩动,胯下一匹赤炭火龙驹,马鞍桥两边,各挂着一支沉甸甸,个头硕大的八棱梅花亮银锤。往脸上看,来人年纪不算太大,也就是堪堪成丁的模样。
生得俊俏非凡,英姿飒爽。
面似敷粉,白里透红。剑眉虎目,炯炯有神。
来人一马当先,冲到茅庐前勒住赤炭火龙驹。目光先落在门廊外那匹虎视眈眈。似要攻击的象龙马时,不由得一怔。
旋即,他板着脸,手指李言庆,厉声喝道:“李言庆,你做的好事!”
言庆长大嘴巴,看着马上的人,半晌后突然破口大骂:“你个混账家伙,好端端带这么多人来吓我不成?裴行俨,你给我滚下来,我今天若不好好收拾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生几只眼。”
雄阔海和阁棱手持兵器。跑了过来。
可看到这一幕,亦不禁垂头丧气,嘀咕一声:“看样子,是没法子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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