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是人才。如果李言庆没了,老爷不就有机会,收入毅中。”
尹德面色铁青,“这孽子不懂事也就罢了,你这婆娘又凑什么热闹?
那李言庆,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今天的话,我权当没有听见。以后你们也不许再提此事。”
尹德说完,甩袖离去。
尹宗道颇有些委屈的说:“娘,爹这个样子,我们以后等着被欺负吧。”
可尹夫人却笑了!
“宗道,莫要着急,你爹他……自有主张。”
所谓知夫莫于妻,身为枕边人,尹夫人对尹德,再了解不过。
“你是说……”尹宗道顿时兴奋起来。
尹夫人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我儿,咱们只需在一旁观瞧,看那李言庆,能嚣张几时。”
算算日子,高夫人一家来到巩县,已有十日。
一开始,高夫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应。可时间长了,她不免觉得有些尴尬。在这座李府中,她该以什么身份出现?虽则李府上下对高夫人一家毕恭毕敬,但心里终归不太自在。
没错,观音婢的确已许配给了李言庆,但毕竟没有过门。
就算是过门了,她也不可能一直住在李家啊……特别是于礼法上,不太合适。弄不好会给言庆招来闲话。然而,她一家现在,也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人了。兄弟高俭高士廉,被配岭南。
如果没有言庆这个女婿,高夫人说不得会去投本高士廉,可现在
既然女儿的事情已经敲定,那就需要从决断。李言庆年十九岁,按照惯例,可以成亲。但成亲之后,女儿也要有个娘家不是?高夫人把长孙无忌找来,商议一番,决定在巩县购置产业。
这一来高夫人不想离女儿太远,二来长孙无忌如今也加入了麒麟馆,协助薛收编撰圣贤注。
言庆听说之后,不敢迟疑,连忙寻找合适产业。
对古人而言,置业是一件大事,马虎不得。但李言庆也知道,这个产业只是临时的,日后最多是作为别庄。长孙家的根基,是在洛阳,在霹雳堂。虽然长孙无忌嘴上没有什么表示,但在心里,肯定是希望有朝一日,将霹雳堂重新收回,重新振兴门媚。
对于历史上,长孙无忌是如何振兴门媚,收复霹雳堂?李言庆不清楚,史书里似乎也没有记载。
想必是和无垢嫁给李二有关!
可是现在,无垢已和自己有了婚约。
让李言庆再去把无垢让给李二?那断不可能。即便言庆心里还有抱大腿的想法,但却不能以绿帽子作为代价。隋末时期,由于五胡之乱,礼乐崩坏。人们对绿帽子是司空见惯,可不代表着,李言庆能接受这种事情。自己的未来,还是有自己来掌握,靠老婆出位,非纯爷们儿所为。李言庆,要做纯爷们儿……
所以,高夫人要置业,李言庆很上心。
但他选了几个地方,长孙无忌都不是很满意。一连十几天,他和长孙无忌,就忙于本波此事。
眼看着初夏来临,天气一日日炎热。
这一日,李言庆从雄大锤一个族侄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位于巩县东南大约五里之处,有一个名为毫丘(今巩义市鲁庄镇)的地方,有一座废弃的坞堡式田庄。
背靠缑山,距离百花谷麒麟馆,不过三四里地。依洛水分支而建,面积大约有二百多亩地……据说,那本是魏晋时期巩县豪族嵇氏产业……哦,提起嵇氏,李言庆就想起了嵇康。
不过这座坞堡,并非嵇康所建,而是西晋初年嵇氏家族另一位名人,嵇含所造。
嵇含是西晋时期的名士,醉心于花草树木。用后世的话来说,这嵇含是个植物学家。他著有一部《南方草本状》,也是世界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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