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扶额:“难道看见别人受苦很有趣吗?”
尤弥尔竟然点头:“非常有趣,可惜不能看到你事后凄惨崩溃的样子。但是看你好像恢复的还不错,其实我心里有点遗憾的。”
“你是变态吗!”
“比你严重一点吧。”
“这不是一点!”
“我有我的原则,不会随便欺凌无辜者。”尤弥尔说,“在纽约的时候其实我有更加快速见效的手段夺走你的自由,但出于职业操守我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你。倒是另一个人干了些多余的事,当时的任务结束以后我就撤了,但他好像不太想放你们走。”
“另一个人?你是说谢司?”
“嗯,就是他。”
宋瑾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身穿黑衣的瘦削身影。
谢司。
一个幽灵般的诡异人物,从黄铜怀表案件开始就潜伏在他们身边。
之前他一直以为谢司和尤弥尔是协作同伙,但现在听尤弥尔的语气似乎并不像。
当时他们准备逃离摄影会馆的时候,确实是谢司独自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按照尤弥尔的说法,苏暮夜当时的推测是正确的,伺机伏击他们是谢司的个人决定,与尤弥尔和蔷薇密会无关。
“我不清楚谢司那个人的底细,”尤弥尔说,“我的计划需要别人负责分散宋幽的注意力,所以密会中枢派遣他来完成这个任务。他必须保证在我行动期间牵制宋幽,让你身边缺少保护,这样我才能顺利接近你。谢司把这个任务完成的很好,但他借机怀有其他目的,为了这个目的他才会特意来到纽约。”
“他在为别人工作,是珐蕾拉的竞争对手。”宋瑾说。
“可能是吧,珐蕾拉垄断了涅纹草的各项技术,因此密会中枢给了她很大的权力。如果是别人敢偷偷搜集密会成员的丑闻档案,绝不可能随意姑息,所以必定有很多人嫉恨着她。”尤弥尔思索着,“但我也不清楚谢司离开纽约以后的动向,他有他自己的任务。”
宋瑾在脑海中勾勒谢司的行踪。
这个人的行动轨迹,一直都十分古怪。
尤弥尔在纽约的钓鱼计划,从开局到收网大约有两年时间。
这两年里他负责布局,混入海因茨的团伙并且为诱骗宋瑾的机会做准备。而谢司则在遥远的米兰牵制宋幽,保证尤弥尔在接近宋瑾的时候,宋幽不会来破坏他的计划。
当尤弥尔开始收网,谢司的任务也随之结束。
但他没有就此放松,反而也来到纽约展开与尤弥尔的计划完全无关的行动——也就是麻药实验。
他在城里的各种聚会派对上,偷偷散布以涅纹草为原料的新型麻药,并收集其信息。
根据他娴熟的手段,很可能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许麻药实验才是他真正的任务,协助尤弥尔只是顺便。谢司在为他人服务,那些人企图研制出更胜过泽塔试剂的药物,并且在寻找珐蕾拉的瑕疵企图将她扳倒。
所以,谢司故意接近与珐蕾拉交情笃深的宋幽,又结识了宋瑾和苏暮夜。
他掌握了他们的许多信息,摄影会馆案件更是让珐蕾拉和宋幽的秘密都被揭开。
然而密会中枢饶恕了他们,珐蕾拉逃过一劫。
她的竞争者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谢司离开纽约以后又接受了新的任务。
他前往泰国,寻找涅纹草的原产地。
因为他是谋杀巴颂的凶手,兰溪一路追逐着他也去了泰国,但就此杳无音讯。
巴颂的死亡是锡林的黄铜怀表案件的一环,而该案件的主谋,那个身份不明的x,谢司是否知道他的存在?
难道谢司也和薛枫一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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