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面前说词,让对方给自己父亲低头,同样的心思,同样是孝顺之人,怎么让自家老父低头!
两家开始相看不顺眼了!
大病过后,书生和武者都选择了告老还乡,还的是两人的乡下。还乡了,虽然朝庭有奖赏,但是还是会坐吃山空的,于是都选择了做一些生意,两家做了同一个选择——开酒楼,营杂货。
于是原本解不开的结,就更深了!两家势成水火!
一边听,许家安由一脸的响往,慢慢听出了因由,小小的脸膛也忍不住抽搐起来,两家结仇为的只是谁付一顿饭钱?
这也太扯了吧!
但是许家安在叔公的眼里看到了认真,这认真告诉许家安,这两家或者这两人就是吴胖子和胡子男两家,书生和武者应该,不,一定就是矮老者和高老者了。
两人身上的所识也就很好解释了,文状元身上没书卷气?上过战场的将军那能没杀气?
叔公爷爷知道许家安对故事已经理解了,接着说,“很多年前,叔公爷爷我拿着姜糖到集上卖的时候,刚好也给两家看上!”
“那最后是如何解决的?”许家安迫不及待地问。
“当时叔公让他们选,一是两家都卖,二是两家都不卖。”
“咦?”
“是不是还有第三个选择,只卖一家?”
“是!”许家安点头。
“作为一个商人,一个想赚钱的人,当然是越多人拿货越好,所以要卖两家,要不两家也不卖,这样一是得罪两家,但是没有只帮一家,偏帮是死罪,得罪的罪名还是算小的!”
“偏向一家是死罪,两家不卖是小罪?”许家安思考着叔公的话。
“家安是想只卖一家?”
“没有!”
“那?”
“学叔公的好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的,现在站在一块头的田上。一个青年正地田间拔草。许家安认得,是叔公的孙子。好像叫阿威的。
叔公蹲着,看着看那绿绿的禾苗,许家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怎么看怎么觉得那苗子没什精神。
“去年旱了,今年的禾苗总是长不好。”叔公无奈地说。
旱了,长不好?许家安眼睛乱瞄一通,在一边在地里找了一根竹子,走到叔公的田边,使劲向下一挖,小小的一坨泥给许家安挖了上来,叔公一见连忙阻止。
“家安,不许乱来!”喝骂之声特别雄壮。
“没事,只挖一点!”许家安伸手接了竹子上的泥,黑土乌亮,有粘性,很是肥沃,那为什么会长不好?
将竹子交给叔公。“挖深一点!”
叔公见许家安不像是闹着玩的样子,接了竹子深深地挖了一坨,交给许家安。
这一坨泥上除了肥沃的的泥,泥中还有着半腐的草。
许家安趴地田埂上,将边上的一棵禾苗拔了起来,许家安没看叔公的面,不然她一定不会拔的,老老的充满皱纹的脸,充满了红色,老而蒙的眼突然张大,黑色带灰的眼珠正瞪着许家安,叔公不舍许家安手中的禾苗,他肉痛了,他觉得许家安胡闹了,他生气了!
“叔公爷爷,我知道你的禾苗为什么长不好了!”许家安还在低头看着手中的禾苗。
“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叔公见许家安只拔了一棵,并没有向其他一下手,脸色好了一点,但他不信自己种了几十年的田的人,找不到原因,一个五岁的小孩只是挖两下,拔一棵就找到原因了!
“你开春翻泥的时候是不是将很多干草,埋在泥的下面作为肥呢?”
“家家都是这样的,年年都是这样的!”
“平常田里有水,当然就是没问题了,去年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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