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想问,二少爷没有出去,那来的花,你不要推啦!”长顺站不稳身体开始向着倾。
“不用煮晚饭了,进来准备,可以吃了。”安安的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了,开口说着。
“是。”长顺与平顺一起起来,进了厨房将吃饭的碗筷向着大厅里搬。
“这些和那些都是,都拿进去。”安安见长顺还有几盆没有拿,留在厨房里了,开口吩咐。
“这些也拿?是,这就拿进去。”长顺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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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的急促的叫门声,平顺很快开了门,领着方东进了屋。
“方东大哥,吃饭了没?在这里吃!”安安看了方东一眼说,很平谈,在安安的心目中,案子是没有这么快有消息的。
“还没有,我这就是来你家吃饭的,还有,衙里有新消息了。”方东一进屋向江何氏行了个礼就直说着来意。
“有什么消息!”子奕放下了刚拿上手的碗筷。
方东刚想开口,但是眼睛却停留在餐桌上,这都是什么一回事?一碟金黄色的菊花,一碟粉红色的叫不出名字的红花,一碟黄澄澄的只有小孩子拳头大小的南瓜,一碟小山一样高的面,一大盆正冒着热气的清汤,四小碟酱菜。这一顿是怎么一回事?
东西也太特别了吧。
“方收粮官!方收粮官!”平顺见方东站在那里既不说话,也不坐的,就只是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出声叫了声方东。
“哦。”方东回神,“那风柜的事查出来了,是你们旁边那家酒铺子的老板做的,他交待,你们在铺子里说的时候,他刚好站在粮食店与酒铺子那墙的边上,就将你们的谈话听去了,因为他是做酒的,时常得买粮,但是那些买回来的粮食中却常常有着大量的泥沙,小石什么的,如果有干净整洁的粮食,他就省事多了,但是他又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听到你们说的,他开始只是想做一台给自己用,但是这样他的利益却得不到最大化,想来想去,只要官家说要用,那他以后买回的粮食不但足称,也省事,所以就想到将柜子送到衙里了,那知道,大人忙着交接的事,都没有将那柜子上心,酒铺老板又不想再多等,于是就写了信,至于落款,是因为他怕大人不上心,也怕大人怪罪,但是他又想以后有事可以找大人拿人情,所以才写什么能让你升官的朋友。”
不但子奕,就是安安都瞪大了眼,这算怎么一回事?
“流言不是他放出去的,是老实布店的刘老实做的,他找镇上那一群穿街过巷做媒人的妇人散布去出的,原因是过完年,到现在,他一匹布都没有卖去,算来算去就是因为年尾的时候大家都将要买的布都买了,他算过账簿上的数,发现自己年尾是做多了生意,但是总体来说却是赚少了钱,赚少了也就是他觉得自个亏了,他觉得这一切都与你家有关,所以就让人说你家的不好了,与他相冲,与大街相冲。”方东说完坐了下来。目光还是停留在桌子上。
听完方东说,酒铺子出于怎样的心态做那风柜,安安是懂了,谁不想自己用钱买回家的都是最好的东西!那刘老实呢?安安也是听明白了,如果这里人口多,铺子多,那做一下促销什么的,与对手竞争一下,对一般的店铺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这只是一个小镇子,全镇就只有你一家布铺子,就是不做促销什么的,这里住人的都得找你铺子买布,当然不排除有人会进城里去买,但是一般的,全镇的人口,生意就是这么多的,你一做促销,当然就是赚钱少了。
这,安安没什么可说的,就是那刘老实心胸太小,自作聪明的选了促销的这个举动,做了这便宜乡亲的事!才会让自己亏损的。
“方东大哥,案子这么快就破了?”安安实在是惊讶这速度。
“酒铺子的老板一回到衙里就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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