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详细说一说!”
“像是西瓜,在沙地里种会长得更好,地瓜在比较旱的沙地里的长势比泥地更好,玉米也是比较耐旱的,一般,肥力不足,日照不足的地,一年只会种一造,剩下的时间地就闲在那里,如果可以,将地闲置的时间种上菜,种上豆,瓜,等也是一种收成,如果日照足,一年其实种两造,完全是可行的。”
“两造?”
“但是全国都只种一造,秋收之后,一般就不再种了,让地闲置,到来年开春之后再整地!”
“林爷爷,你可以让人算一算,一造粮食需要种多少天,剩下多少天,这一算,其实地很多地方,闲着的时候,总是比较多的,如果再用上育苗,这边育苗,那一边整地,也可以节省个十多天,如果两造,省下来的时间足有一个月!”
“一月?”
“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粮食,你可以在全国,挑几个地方,特别是日照时间比较多的地方,试一试,失败了也不过是浪费你几块地,几个佃农,与几年时间,成功了,产量最少多上五成,是全国多五成!你自己想想吧!”
林睿听到这里,他真的低头认真的想着安安这些话的可行性,良久,他抬起了头,直视着安安,“又是你师父教你的?”
“他没有教,不过他说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我慢慢整理得来的!”
“他说了什么?”
“时间是挤出来的,只要会挤总会有,只要安排得当,一切皆有可能!”
林睿再一次低头沉思!
“我让人试试!”
说完林睿就要走了,安安拉着他,让他坐下,“林爷爷,先不要急着走!安安有话要与你说!”
“还有新想法?”
安安摇头,“名额的事,安安已经知道了,名额的由来,安安也了解,打劫的事,安安也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但是安安不懂,为什么林爷爷你还上平大人去审理!”
林睿由安安开始看起,到子奕,到江何氏,知道三人都全在疑惑!
“好吧,今天林爷爷也给你说说故事!有一个各方势力都很平均的地方,由于各方势力平均,于是谁也不服谁,于是那一个地方比无人管还乱,今天甲与乙两大帮对打,明天丙与西互砍,后天,甲上人烧丁的货仓,天天如是,天天精彩,这时,皇上派了一个新科状元到那里去做官,一个任期,三年过去,那里的每天的发案数量竟然不断的下降,死伤事件大幅减少,这都是新科状元的功劳,让各方势力都息事宁人!那新科状元在那一个地方一任就是九年,到了回京述职的时候,在朝的人才得知,原来他在当中找到了那一个平衡点,于是当地就平静了!”
林睿喝了一口茶,“不怕生坏命,最怕改坏名,或者就是这个原因了吧,那一个新科状元就是平衡,对于平城,也中一个各方势力结据的地方,于是皇上就派他到平城来了,这几年的任期里,也可以看出,他是用了心的,平城最少在面上是平静的,对于你家这事,林爷爷是这样觉得的,好事是由他家丫头引起,坏事也是由他家丫头引起,就当是卖个脸子给上面那一位,他希望平城,平平静静,无风无浪!”
“好的,安安明白也了解,但是在这里,安安还是想声明一点,林爷爷,安安知道你是为安安这一家子好,也是为百姓好的一人好人,但是做一些事情,一些决定之前,麻烦你问一问当事人,他想不想这样,不要打着为他好,就善自给当事人做决定,有些事,你眼里是好的,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可以是一祸事!”安安慢慢的说着,像是陈述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一样。
林睿不是很明白,“你是指什么?”
“我家一点也不想要那名额,对于别人,名额是喜事,是目标,对于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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