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翎笑了笑,一转手倒了一杯冷茶走到了他的床边。
“给。”她嘲讽地盯着他。
宇文御舔了舔薄唇,斜着眼看她,示意她喂他喝水。苏云翎看见他那挑.逗意味明显的眼神,忽然想起昨夜他就着自己的手吃下万毒金丹,顿时心底升起一股恶寒。
“爱喝不喝!”她一甩手,冷茶泼了他一脸。
宇文御一愣,忽然哈哈大笑:“美人儿还是这么有个性,本王会爱上你的!”
变.态!
苏云翎冷冷坐回椅子上,讥讽道:“原来宇城王喜欢对你打骂呼喝的女人。”
“正是!”宇文御抹了脸上的茶水一把,笑得格外邪魅:“你不知道窑子里面有这么个玩法的吗?”
苏云翎一听,脑中一勾勒出这种画面立刻一股恶寒。
她厌恶看着他,冷冷道:“宇城王现在觉得如何?”
宇文御活动了下手臂,一双深邃的眸中笑得阴沉沉:“本王觉得很好。”
苏云翎也笑了,眸光熠熠:“哦?真的没有感到哪里不对?”
宇文御的脸上渐渐冷了下来:“你给本王下了毒?”
苏云翎只是笑:“没下。”
她说得云淡风轻,毋庸置疑。
可是她越是这样,宇文御脸色越是难看,不过很快他轻笑:“下了就下了。美人儿不是说了吗?将来本王的命就是你的。”
苏云翎笑得很妩媚:“小女真的没有给宇城王下毒。不信王爷可以让太医来看看。”
宇文御笑得邪魅:“这是自然。美人儿说没有就是没有。”
他说着一伸手握住了苏云翎的手,深情款款地问:“美人儿的手指怎么样了?本王一想起昨夜这么粗鲁,实在是后悔至极。”
苏云翎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指,嫣然一笑:“王爷忘了吗?小女懂医术。昨夜王爷从头到脚的伤都是小女处理的。这份情,王爷可要记在心里。”
宇文御俊脸又是一沉,眼底的杀气更浓了。
苏云翎假装没看懂的样子,转身招呼了雪儿,对他笑道:“王爷既然醒来了,那小女就让丫鬟了来伺候王爷了。王爷行宫中千娇百媚的姬妾不来服侍,实在是太浪费了。”
她说完抱着雪儿,脚步轻松地走出了屋子。
身后啪嗒一声,宇文御冷冷捏断了床边的一块坚硬的楠木雕花,一双深目中寒光泛起。
……
苏云翎就这样在宇文御的行宫中住了下来。她回到了玄渊住的院子,一切照旧。玄渊见她回来不离也不问。
她也不与他多说什么。说到底,他和她本就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他容她活着,就算是仁至义尽,而她没被宇文御给虐.杀了也是运气。倒是这几日雪儿一直黏在她身边,像是失而复得的亲人一样,令人爱怜不已。
转变的还有宇文御的态度。
自从那一夜过后,他收敛了不少,前来见玄渊商议秘事的时候,再也不为难她。虽然时不时还会故意说一些话来惹她冷言冷语外,明显能看出他对她的几分忌惮。
这样的变化倒是令玄渊心存疑惑。
“宇文御是怎么回事?”有一天,玄渊忽然问。
苏云翎云淡风轻地道:“也没什么,恶人自有天来收。也许他嚣张跋扈了二十几年,终于遇上了克星。”
玄渊忽然一笑,眸色深深看着她:“你趁机给他下毒了?听说那一夜有刺客行刺宇城王。这城中还戒严了三日搜捕刺客同党。”
苏云翎心中一缩。她一直在行宫中倒是没想到宇文御伤还没好就去搜捕刺客同党。
“抓到了刺客同党了吗?”她忍不住问。
她心中惴惴不安。以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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