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姑娘!奴婢知道,您与太子相识在先,相爱在先,如果没有太子妃的存在,也许你们会恩恩爱爱的一辈子,可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您们之间夹着一个活生生的太子妃……不对,很快又会多了个小郡主或是小贝勒……”小燕自言自语补上一嘴后,接着分析其中利害关系:“……太子如今便为了太子妃及他们未出世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您,若您继续执迷不悟的跟着太子,总有一日,您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惨痛的代价;而白公子却恰恰不同,奴婢已经打听过,他没有妻妾,没有红颜知己,亦没有订婚之人,而最关键的是,他对您的心意,可谓是天地可鉴;如果让奴婢在这二人中做选择的话,奴婢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打住!”千葵抬手做了个制止手势,很是怀疑的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白寒祁给你灌了什么**汤?还有,你又了解他多少?”
“奴婢承认,自己对白公子不是很了解;但这份不了解,却并不能抹杀掉,他对您的用心;就单单冲着他这份用心,奴婢就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之人!”虽然算起来,端木宫才是她的主子,可她的心却更偏向与景旋,因为是景旋让她明白,人活着,不仅仅只有麻木的任人使唤的份,还能有自己的感受,比如哭、比如笑、比如她人给予的温暖……这种种的感觉,是她以前没有感受过的;而现在,她要好好的享受,这份迟来的认识:“景姑娘!奴婢清楚的记得,刚服侍您的那会,您常常对奴婢说,人生苦短,要试着学会随心而行,因为只有这样,才不枉此生;而现在,奴婢要将这句话反赠予您,希望您能顺着心意选择,也希望您下半生,能找到一个真正给予您幸福之人!”
“……”景旋哑然,心中何尝不清楚,从认识到,自己在端木宫心中,不及他对权利的**,不及太子妃腹中孩儿重要时,心便已经在慢慢的枯萎,慢慢的死去……
可即便明白,他已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之人,可感情之事,并不是说放下,便能放下;那道存于心间的伤痕,更不是说消失便消失!
景旋幽幽叹了口气,其中夹杂着太多的无可奈何!
立于门外的白寒祁,接过丫鬟手中托盘,挥了挥手,丫鬟在没有惊动厢房中之人时,又慢慢退下!
白寒祁端着托盘的手背,隐约可见青筋顿冒,脸上带着几分失落!
脑海中回放着方才所听闻的对话,明明清楚,有些事情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但当亲耳听闻,她言语间极力划清界限的意图与她后来的沉默,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感受到一丝黯然!
白寒祁整理一下心情,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后,推开房门的刹那,脸色已恢复自然!
“聊完了吗?”
“聊、聊完了!”景旋暗中对小燕使个眼色,警告她不要再提方才之事!
小燕抿了抿嘴,轻轻点头!
白寒祁对她们之间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将托盘放于桌面,端起粥碗向着床边行去!
“大病初愈,要多注意休息!”白寒祁叮嘱同时,顺势在床边坐下:“昏睡这么久,先吃一些容易消化的东西,等晚些,我在让人给你做些其它吃的!”
“好!”景旋轻轻点头,伸手便欲接过粥碗:“我自己来!”
“你身后有伤,还是我来吧!”
景旋闻言,脸颊闪过一抹不自然红晕:“我伤的是背,不是手!”
“那也不行,万一扯到伤口,岂不是又要包扎上药!”白寒祁不容置疑道,完全没有将粥碗给她的打算!
小燕瞧了瞧白寒祁,又瞧了瞧自家主子,纠结的咬了咬手指后,懦懦开口:“要不奴婢来,这样您们就不用争来争去了!”
“不行!”白寒祁想都未想冲口而出道!
景旋与小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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