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忙就叫了三小姐。我估‘摸’着,她还说了不少的话,却不知人家怎么想了。我见着那姜四姑娘才是个通透灵秀的人,许久不曾见过这样标致的人儿了……”
她话音刚刚减下去,便看见谢方知抬眼看着她:“大哥?”
谢方知道:“你们见着四姑娘了?”
谢夫人他们知道赵蓝关那边抖落出来的消息,不过瞒着他,也不敢提三姑娘,便道:“是见着了,我看如一这孩子挑人的眼光也是极好。”
不说还好,一说谢方知这心里又开始堵和苦。
他掩饰得极好,上去扶了谢夫人,只道:“能被他相中的姑娘家自然不差,不过再好也不是您的儿媳,您还是歇着心吧。”
前面还好,后面却让谢夫人想‘抽’他。
刚入了道观,谢方知‘抽’身便要走,谢夫人忙问:“你去哪里?”
谢方知道:“找傅臣,这不是想取取经,问问人家怎么挑贤惠姑娘的吗?”
“就知道油嘴滑舌!”
谢夫人猜着他是去谈事,也没说几句,便赶他走了。
眼见着谢方知背影消失在山道上,谢夫人眼底忽然含了几分泪,有些忍不住。
谢江山忙搂了她肩膀:“又怎么了?”
“还不是怪你!”谢夫人心疼自己儿子不成吗?她抹了眼泪,“若不是你说什么承家业承家业,他怎变得今日这样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又臭又硬像是块石头?尽日里就没学些好,如今……”
谢氏一‘门’,终究树大招风了。
谢江山心有愧疚,看着他儿子那背影,他也有说不出的慨叹。
由是道:“甭管了,先进去吧。”
谢方知已走远,准备去找傅臣。
而傅臣这边,却是负手站在萧山亭,已有好些时候。
一阵风吹来,将一瓣红叶扫落,别致地点在了桌上那一套‘精’致茶具上,傅臣回头看时,眉头便轻轻一皱。
旁边长随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接着便看傅臣摆了摆手,于是他强忍住擦冷汗的冲动,上去将茶具撤了下来端走。而后,有‘侍’婢上来,换上新的茶具。
那长随端着茶具,一直朝着亭下走,沿路上还有世子府的‘侍’从。
“又‘弄’脏了?”
“可不是。“
应了一声,这长随便找了个地方,将茶具都放在漆盘里,一一地砸碎了,这才松一口气。
赵百正领着姜姒上来,撞见这小子砸茶盏,也是一皱眉,道:“砸完了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眼。”
说完,他又回头对姜姒解释了一句:“您是知道的,咱世子爷爱洁,这茶盏多半是脏了,所以砸掉。”
姜姒走在后面,今日一身天水蓝,袖边领口皆滚着雪狐‘毛’,瞧着清新雅致,又比旁人多了几分冷凝,如今走来,却是在那杂碎了的茶盏附近略停了停脚步。
邢窑青瓷的茶壶茶盏并着一应用具,如今都噼啪地砸了个碎。
傅臣这人,容不得一丝的脏污。
她心里有些发冷,不知觉间已上了亭。
傅臣一见她,终拉出几分笑意来,朝她伸出手:“听闻你今日要来,我便也来了。这处秋海棠开得正好,遂寻了你来品茗。”
姜姒迟疑一下,伸出手去,放他掌心里,也被他牵着过去,到了他跟前儿。
面上温温融融地一片,傅臣看她脸颊似乎瘦了些,指腹摩挲着她掌心,低声道:“听说你堂兄病了,如今又遇上事,你瞧你,又瘦许多。”
有吗?
姜姒抬手一‘摸’自己面颊,而后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
‘侍’从都退得远远的,也没人敢来看,傅臣问她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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