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这样慵懒华贵的睡姿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扔了真是怪可惜的。
只是乔伞也没有捡回来,而是拿起笔继续画图,这画笔用得太久,她稍一用力笔尖就断了,他的笔筒里有笔,各种各样的款式,而且都是顶级大牌子,一支就能顶她一个月的工资。
乔伞从中挑了一款,目光微旋,看到笔筒旁边扣着一个相框,应该不是有意扣上去,而是无意中被碰倒的,既然放在这里,那就不是什么怕人的东西吧?
好奇心作祟,她往门口看了一眼,悄悄的拿起那副相框。
这是一张老照片了,久远到还是刚刚结束黑白的年代,色彩度十分的不饱和。
照片上的五个男孩子,虽然高矮不同,年纪不同,却有着共同的特点--美貌。
她就说卓家是盛产美男的,这小时候就长得这么招风,长大了还不得刮起沙尘暴。
五个男孩儿站在花园里,前面蹲了两个,后面站了三个,前面的两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双胞胎,而后面最小的那个嘟着嘴巴臭着脸,好像全世界欠他八百吊,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臭屁的卓五爷。
乔伞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来他小时候就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不过,这个时候白白嫩。嫩的卓五爷竟然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记忆中,他只见过大卓曜,没有见过小卓曜,为什么看到这张照片,她会觉得照片中的人如此熟悉,就好像,他们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
乔伞努力想要从记忆中寻找一点痕迹,无奈除了那种熟悉感,她真的记不起这张稚嫩的脸了。
大概是相处久了,所以连他小时候的样子也觉得眼熟吧,乔伞这样跟自己解释,突然就萌生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相框外罩着一层有机玻璃,她将玻璃擦干净,拿起黑色的彩笔开始在上面涂画,不一会儿,一个奇奇怪怪的小卓曜就出现在视线里,她愣是把一个呆萌酷炫的小帅哥变成了一头蠢呆蠢萌的猪头,看着自己的杰作,乔伞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趁着他还没发现,赶紧把相框放回原位扣下去,估计卓曜再次看到的时候一定会气到炸毛,想到他时候的样子,乔伞笑得更欢乐了。
想要翻身的农奴斗不过狡猾的地主,只能借助这种方式自我安慰自娱自乐了。
新来的阿姨手艺很好,她说她姓罗,乔伞便叫她罗姨。
罗姨端着餐盘敲门进来,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微笑,“乔小姐,五少爷说您行动不便,特地让我把饭菜端过来。”
被这么大年纪的人称呼“您”,乔伞立刻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并非出身官宦人家,也没被人伺候过,所以这突来的阵势让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罗姨,我是晚辈,您叫我小乔就行。”
罗姨笑说:“那可不行,五爷让我来伺候乔小姐,这主仆关系必须得分得清清楚楚,要不然回去没办法跟禄伯交待。”
提到禄伯,她就想起那个古板严肃的老头儿,“那别称呼‘您’行吗?我怕折寿。”
罗姨笑得很欢快,一瞅乔伞就是个好相处的主儿,“行行,乔小姐怎么说怎么是。”
乔伞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罗姨便恭敬的站在一边,被人盯着吃东西,她又开始难受,“罗姨,五爷呢?”
“接到电话出去了。”
“那他吃饭了吗?”
“没吃,好像是有人约了他喝茶。”
乔伞没想太多,继续埋首在猪蹄子上面。
“乔小姐,五爷说你右腿骨裂,你多喝点这个骨头汤,不但滋补对伤口的恢复也有好处。”罗姨又给她盛了满满一碗大骨头汤,“五爷对乔小姐真是贴心。”
乔伞差点被嘴里的汤呛到,他对她贴心?
如果罗姨知道那王八蛋对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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