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衣裳,用你的身体去叫他冷静下来!"
"什么?阿东乐,你再说一遍!……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的女人,你竟然让我去……陪他睡觉!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呜呜呜呜……"
阿兰蕾委屈地趴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樊霓依大致知道了阿东乐的办法。
可是,眼下孙损出去找人未必能那么顺利,不知道此刻阿善手下的士兵会不会让他出去?就算是出去了,他能不能从那些妓院找到一些人回来?要知道虚头先前从外面寻找的那些女人,是一个都没活着离开驿站。而这风月里的人,也是有自己的底线了,是断然不做这种有命挣钱没命花的亏本买卖!
再退一万步来说,一切都顺利,可是,等孙损找回来的时候也已经很晚了,而此刻苏见力的蛊毒却是不能控制,也等不及了。
权衡再三,樊霓依横下心来对阿东乐说道:"阿东乐,我来吧。"
淡淡的一句话,在阿东乐那里听得,却是如雷贯耳。
气。
怒气。
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怒气,一下子就都集中在阿东乐的手掌里,他紧握着拳头问阿兰蕾道:"阿兰蕾,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是脱还是不脱!"
阿兰蕾趴在地上哭的双肩颤抖,双手不听地拍打着地面,那头上的五黑长发,从紫色的花束下垂落在地上,在她双肩抖动地哭的时候,被带动的头发来回地擦着地面,那场景就是在书写一个悲痛的心情。
可是,阿东乐哪里会在意到这些,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拳头上,狠狠的砸落在床沿,将床沿去了一块角,双目猩红地冲着阿兰蕾吼道:"滾,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阿东乐。"
樊霓依看着阿东乐伤口裂开,鲜血殷红而出,着急的上前用自己的手帕挡在了他的伤口处说道:"阿东乐,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说好是一家人了吗?我去和她去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如今已不是他什么人,他更不会在乎我做过什么,所以,我是最合适去救苏将军的。"
"三姐……"。阿东乐哽咽着。
"好了,我来吧!"
樊霓依给阿东乐一个最后不容反驳的眼神,这才扶起来阿兰蕾,抹掉她的泪花说:"傻丫头,哭什么哭,他现在还是个伤者,有什么委屈先忍着他,等他好了,你把他晾在门外不让他进屋,或者从床上干脆一脚踢下来,好吗?"
樊霓依说这些话,只是想让阿兰蕾能想开点,最好是能将她给逗乐了才好。毕竟阿兰蕾之前就已经做了一件对不起阿东乐的事,当时是苏见力非要说用美人计去制服裘天罡的,而且阿兰蕾也做到了。可是,心里的阴影是挥之不去的,虽然那个看过她身体没一寸肌肤的裘天罡已经死了。
这些,阿东乐都是不知道的。现在又要逼着阿兰蕾再次去做这样的事情,那无疑是在逼她去死。
这边的阿兰蕾听了樊霓依的话,一点没有要笑的意思,反倒是更加的难过了起来。
"三姐……呜呜呜呜……对不起……呜呜……我是不愿意……但……但是,如果非得有一个人去做的话,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去的……只不过……只不过……",阿兰蕾哭着哭着突然趴在樊霓依的肩膀上耳语了一句。
樊霓依听后,激动得嘴也合拢不上,半天才追问阿兰蕾道:"真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阿兰蕾娇羞地低着头,一个手指横在鼻梁下抽泣着答:"就是那晚……那晚之后,我一想起来就恶心想吐,……后来……后来过几天,就越是想吐,吃什么吐什么……我怀疑之下才给自己把脉……才发现……。"
"太好了,太好了!"樊霓依手舞足蹈地拍着手高兴着,轻轻地搂着阿兰蕾道:"別哭了,小心影响到……你快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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