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是上天赋予女人的最高贵的礼物。
大都的女子,都将自己的贞洁看得比命还重,除了那些无依无靠或被生活所逼进风月场所的人。
一个女子,已经有了自己的男人,却将自己的身体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不是自己喜欢的,甚至是讨厌的那种。这种滋味,樊霓依很是难受。
一只手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因为必须侧着才能用自己的身子将苏见力的身体冷静下来,所以另外一只手不得不平放在他的胸膛上。饶是这个苏见力还在昏睡中,否则樊霓依一定会觉得死的心都有了。
"嗯哼嗯哼!"
苏见力干咳嗽了几声,眼睛依旧是闭着的。
樊霓依放在他身上的手立刻就缩回了。贴着他身子的身体也立刻呈平躺着。闭着双眼,只觉得自己呼吸特别的急促,甚至有点沉重,一颗心跳跃得令她几乎住不住了,快要跳出来似的。
等了许久,终于又听见了苏见力的鼻音,应该是沉睡了。樊霓依这才小心翼翼地侧脸过去看苏见力一眼,像做贼似的。
"坏了!"
只是这么一瞟,也幸亏是看了一眼。
但见苏见力满头是汗,整张脸比什么都红。樊霓依看得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起身坐着,雪白得双脚正触碰到苏见力的腰部,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发烫,还伴有微微的颤抖。这大概是他潜意识下的本能反应吧,只是眼皮却是一点没有要睁开的意思。
"苏见力,苏见力,你快醒醒。你快醒醒,你别吓唬我。"
樊霓依着急地喊着苏见力,却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又赶忙朝门外喊阿东乐道:"阿东乐,阿东乐你快进来看看!"
阿东乐一直候在门口,一听到樊霓依的呼喊声,立刻就走了进来。
看见樊霓依没有披衣裳,那雪白光滑的肌肤和玲珑的身材曲线映入眼睑,是再也走不动道了。
阿兰蕾跟在阿东乐身后,见阿东乐对着樊霓依的身体木然着,一手迅速的遮住了他的双眼,一手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他的胳膊。
疼痛,是最能让人清醒的。
阿兰蕾这么一掐,疼得阿东乐滋的一声倒吸了一口气,很快也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转身站着。
樊霓依因为紧张苏见力的病情,是以根本就没注意到阿东乐的表情,待阿兰蕾手指着自己,才幡然醒悟,慌忙用自己的衣服挡住了上身。
"阿东乐,苏见力他头顶冒汗,脸上通红,身体发烫,你看该怎么办?"
阿东乐一听樊霓依不再称呼苏见力为苏将军,而是又开始唤他叫苏见力,心里突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像是有人在他的心口挖了一个洞,外面的风一直往里灌,凉飕飕的。
阿兰蕾以为阿东乐还在为刚才看了樊霓依的身子而内疚,过来喊到:"阿东乐,三姐喊你,你没听见啊?"
"啊,噢……什么?"
阿东乐背对着阿兰蕾和樊霓依语无伦次,显然樊霓依刚才说的话他是一个字没有听进去。
不待樊霓依重复,阿兰蕾对他又讲了一遍。
阿东乐听后,脸色立刻阴沉了起来道:"不好。苏将军方才一定是定力不够,动了意念!"
樊霓依一听阿东乐说到苏见力竟然在昏睡中对自己产生了幻想,是又气又羞愧。这苏见力果然不是个好东西,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想着男欢女爱的事,而且还是对自己!
不过,气归气,现在事情发生了,也得想办法啊。
"阿东乐,可还有什么办法?"
"有。"阿东乐停顿了一下,却是没有直说,而是将阿兰蕾给拉出到门外。
"什么事不能当着三姐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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