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这阿善如今当着自己的面将他自己的真实身份给吐露了出来,他一时半会只有犯傻了。
樊霓依毕竟是女人,况且她还会读心术,早就从阿善的一言一行中察觉出端倪,她非常确信,眼前的这个阿善心中已经早就对苏见力有意思了。
“阿善,我想问问你,你的真实名字就是叫阿善吗?”
“是的。”
“那,你可曾想过恢复女儿身?”
樊霓依的问题,一阵见血,这才是最主要的。毕竟如今大家都在齐心协力地要救苏见力,而阿东乐暂时还没有找到可以解“失心蛊毒”的药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继续靠阿善的“阴阳血”来控制蛊毒的蔓延了。如果阿善能同意,真是一举两得。一来蛊毒可以控制住,二来她也能恢复女儿身,说不定最后和苏见力也能成一对,如此一来,那阿善手中的兵力就自然而然变成楚国的兵力了。
“我我还没想好”。
“阿善。”樊霓依面带着略微的严肃走过来,大方地拉着阿善的手说道:“既然你能舍命来救苏将军,那我也就实不相瞒了。”
樊霓依指着阿东乐对阿善说道:“这阿东乐是“阿氏门”的门主,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此次前来吐火国,就是想圆了先王的遗愿,帮助阿东乐和“阿氏门”恢复在吐火国的荣耀和地位,只是可惜我们才入住驿站,便有“毁天会”的人来刺杀我们,我们万般无奈,只能将“毁天会”的四大护法都杀了,然后嫁祸给南城城守阿南埋,目的就是想借着“毁天会”的人去对付阿提马。”
“什么?”阿善眉头一皱,显然对樊霓依要去对付他的国君阿提马有抵触的心里。
“我知道你父兄都是对吐火国忠心耿耿的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父兄,一个是南城城守,一个是左督军将军,如此位高权重的人,怎么说丧命就丧命呢?这其中的问题难道你一点都没发觉吗?”
阿善摇着头,对樊霓依说的话,她显然是不明白的。她只是知道当初家中来人去报信的时候,告知她是因为有刺客潜入府中,然后刺杀了他的父兄。回来了以后,对此事他也没细问,更没有深究。
樊霓依对阿善用了读心术,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之后,突然冷笑道:“你不会以为你父兄真的是普通的刺客就能刺杀的了吗?你想想,南城城守和左督军将军,这两个人府中的将士定是不少吧?即使是“毁天会”里的高手,想要一时之间就同时杀掉他们两个人,我想都需要花费一点功夫。你说呢?”
“樊姐姐,”阿善突然改口称呼樊霓依道:“你是不是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分析给你听。”樊霓依见阿善对自己改口了,显然距离越来越近了,心中也是暗喜道:“你想想,你父亲本是南城城守,为何突然就变成了阿南埋接替他的位置?你也知道,阿南埋的女儿可是阿提马枕边人,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你大概也能猜出来点吧?”
“樊姐姐,你的意思是,我父兄是被被国君杀害的?”
“这阿提马根本就不配当一个国君。此人心胸狭窄容不下半点有才华的人,况且你父兄一定都是那种更正不阿的人,在朝中必定会给他难堪。对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被你父兄如此羞辱,他心中虽然明白你父兄都是忠义之士,可是触犯君王的颜面,早就在他心中起了杀心。偏不巧又有枕边人吹着风,所以他才会下令,派人借机分头去和你父兄饮酒聊天,在酒菜中下了毒,如此一来,你父兄没有防备怎么能有活命?再最后下道命令封锁所有的消息,你看还有谁知道事情的真相?都当以为是外面的刺客做的呢。”
“不对,不对,樊姐姐,你说的不对,这君上怎么能对我父兄做出这样的事来?再说了,他要真是杀害了我父兄,为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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