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一走,苏见力自然而然就成为了所有人的靶心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问,将他问得头脑都昏昏沉沉的了。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清醒了,还是佯装不清醒,一个手臂挡着自己的双眼,挥着另外一只手摇着脑袋对樊霓依等人说道:“兴许是阿善将军的“阴阳血”输入过多了,我这如今头脑是越发的生疼了。”
樊霓依抿嘴而笑,问道:“苏将军,莫不是这血管里已经有了和阿善姑娘心意相通的本事了?”
“樊霓依,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我应该是和你先心意相通吧?”
苏见力此话一出,樊霓依先是一阵愕然,看着阿东乐和巴脑都在吃吃地偷笑,立刻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一双杏仁眼圆睁微怒状:“苏见力,你!”
“我怎么啦?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所做的事情,我是一件都不敢忘记,这待将来返回楚都,我得向君上亲自谢罪。”
“苏见力!从现在开始,你少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我早已经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了!”樊霓依气急败坏地说着,却未料自己千叮嘱万吩咐他们不要说漏的事,却是从自己的口中将秘密给泄露了出来。懊恼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阿东乐和巴脑二人见樊霓依自己竟然将秘密给公开了,均是低头不语,心知此事恐怕也只有樊霓依自己可以圆场了。
苏见力听闻樊霓依已经和楚庄王两人闹着情绪了,立刻吃惊地盯着樊霓依看,精神也抖擞了许多,问阿东乐道:“阿东乐,她说的是实话吗?”
面对苏见力,因为念及曾经并肩作战的情谊,阿东乐从来都不会想过要去说点谎言来欺瞒苏见力,更何况像樊霓依和楚庄王的事,即便自己现在不说实话,将来他苏见力也能从别人口中得知。于其到时候让苏见力说自己不够意思,倒不如现在就将实话告知给苏见力。
“这君上自从被那个叫李兮兮的给迷得是连朝会都不理了,如今正是应了那句话,有了新人笑哪里看得见旧人哭?”
“我说呢,”苏见力才说了上半句,就立刻转了话题说道:“坏了,要当真是这种情况的话,恐怕君上不但不会派援兵过来,有可能还会授意阿提马的人对咱们赶尽杀绝呢!你们怎么也不早和我说呢?真是误事!”
苏见力说完要挣扎着起来,看样子情况确实是不容乐观。
樊霓依不想和苏见力谈过多关于楚庄王的事,扭着头就离去,权当这房间里接下来的对话都与她无关。
“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就给我甩脸,难道你们就一点没有觉察到此事的后果有多严重吗?”苏见力说着话,语气生硬得令人很难接受,转向问阿东乐和巴脑道:“阿东乐,巴脑,你们两个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怎么能任由她私自做主?要不是今日她说露了嘴,你们还打算将我隐瞒多久?”
“这”,巴脑之前被苏见力赞赏过,对于如今自己的一个失误,显然是没办法找到合理的解释理由了。眼神递向了阿东乐,希望他能有一个好的说辞,能暂时压下苏见力的怒气。
阿东乐回了一个摇头。
这件事,不是他们不讲,而一定是背后有人在警告着他们。这个人,便是樊霓依。苏见力的心明镜似的清楚。
“罢了,罢了,现在再追究谁的过错已经毫无意义了,这樊霓依,我真不晓得她将我苏见力当成什么人了?难道她以为我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会撒手不管你们的事?还是会将你们捆绑着押送回楚都听候君上的处置?真是可笑,这个傻女人”。
话语的前半句是对樊霓依的不满,自己掏心掏肺地对她,却没想到她暗中还藏着秘密。后半句,在突然提及“傻女人”这个字眼时,苏见力的嘴角,明显的就上扬了微笑,语气也是变得特别的温和。
巴脑看不出来,毕竟他还未成亲。孙损是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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