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语。现在,他驾驭着主脑进入‘逍遥游’,或许会引发更大的灾难”叶天扶住摇摇晃晃的司空摘星,但后者胸口的伤势过重,已经是强弩之末。
“你们走吧,我在黄金堡垒里安放了几百颗定时炸弹,要彻底毁灭这里永远免除后患,让所有觊觎黄金宝藏的人死心我不行了,答应我叶天你出去后一定要记住自己的身份,重振‘长江矩阵’,为国家和人民造福成为保卫国家的中坚力量,我是我是我是长江”司空摘星抬起右手,用食指在叶天手背上吃力地划下了一个“一”字。
“你是‘长江一号’?”叶天明白了。
司空摘星艰难地惨笑着:“没错是我,从大理开始,我就一直暗中帮你扫清障碍,做你的搭档我很荣幸,海东青,能与你共事我很荣幸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暂了我已经向上级举荐,由你重建长江矩阵国家和人民需要我们”
他紧紧地握着叶天的手,嘴中大口大口地溢出血块,但眼神却坚定刚毅,与从前的神偷之王判若两人。
“大风化开始了!”方纯蓦地尖叫。
四周的一切开始层层风化,弹药箱、日军尸体、军需品、帐篷、电灯甚至是军需卡车、建筑物、混凝土地面都分崩离析,先是成为大小不一的碎片,接着便化为扑簌簌散落的粉末。
红龙的人马也没能幸免于难,因为他们喉咙上早就中了大竹直二的割喉刀,整齐地倒伏,仿若秋天玉米地里的庄稼。
“我们走——”方纯拖着叶天向外飞奔,在满天满地沸沸扬扬的灰色粉末中勉强摸到逃生的门户,冲到了十八层潭最底层的小广场里。在他们身后,巨大的爆炸声接二连三地响起,连脚下的大地都在簌簌颤抖着。
他们拼尽力气,跃上了十八层潭最顶层,只奔出几百米,身后的土地便开始坍塌崩陷,将原先的深坑一举夷为平地。
“黄金堡垒已经不复存在了。”方纯由衷地感叹,同时又如释重负,因为黄金宝藏与超级武器是人类一切祸端的起源,没了这些,全球黑白江湖将会渐渐忘却这片西南大山,岂不是中国之福、百姓之福?
“能活着出来,就是最大的幸福。”叶天握着方纯的手,敏锐地察觉她眼中仍有挥之不去的阴翳。
四十八小时后,叶天和方纯出了西南大山,夜宿于虎跳峡下游的观光酒店。整晚,方纯陪着他尽情地喝酒、唱歌、说笑,仿佛要将所有深情释放出来。不过,他们并未像热恋中的男女一样贪欢逾矩。
第二天醒来,方纯就消失了,只留给叶天一张窄窄的纸条:“牛头马面降是你我之间最深的鸿沟,忘了我吧,就像当年你可以忘掉白晓蝶那样。你可以做到的,因为你是万鹰之王海东青,是我生命中最卓尔不凡的男人。”
后记:战斗尚未结束
春雨洒落港岛之夜,窝打老道的星巴克咖啡馆里有些冷清,只坐着叶天与三两名常来的熟客。
柜台一侧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新闻,连续报导着上周发生的日本大地震和海啸。
叶天手里握着一本新版的唐诗精选集,正翻到唐人李商隐的锦瑟一篇,诗句原文为: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他咀嚼着“蝴蝶”二字,再次忆起远走的方纯以及心底最深处的白晓蝶。渐渐的,那两个风华绝代的女孩子融合为一个人,笑容灿烂地鲜活呈现在他的脑海里。
春节后的一个月来,北京方面一直有人秘密联络他,邀他赴京面谈重组长江矩阵的大事,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失去了方纯,他的人生天空浓黑如墨,已经没有了奋斗的方向。自西南大山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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